老妖？
方晴在桌子上写下的两个字让楚天微微吃惊，随即脸上恢复应有的平静，让人完全看不出半点的波澜，他没有说话，低头喝着温热醇香的牛奶，动作如往昔般轻柔平和，唯有方晴知道，他的内心正波涛汹涌。
方晴没想到楚天提出这样的要求，有些愣然的回答：“好！”
可儿捧着茶水走了过来，宛然轻笑回道：“好，少帅喝茶！”
没有多久，他就钻进轿车亲自驾驶，方晴坐在副驾驶座。
车子驶出四五公里后，楚天也望着前方的石路，重重的长叹出声：“你确定是老妖？”
方晴知道这种事情很严重，所以她只讲述能够把握的话。
楚天把车开入辅道，偏头问道：“老妖的底细呢，有没查过？”
楚天重重的呼出几口闷气，他对于这点并不意外。
他连天养生何处习得的精湛刀法都没有问过。
车子向鸿集团缓缓开去。
方晴合上两只修长干净的手，咬着嘴唇回道：“老妖可算是最神秘的人，你是从林大炮手里接纳他的，而这之前，江湖连他半点传说都没有，所以我连他半点资料都查不到，估计唯有死去的林大炮知道他底细了！”
方晴微微愣然，想不到楚天会问她的想法，脸上扬起为难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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