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式通道和那处码头。
以戴笠的狡诈品行,不可能没有另设隐秘路径。
推开戴笠专用卧房内的沙发,还真挡着一个不大的洞口,趴着钻进去爬出十余米,一条地可供个弯腰穿行的坑道出现。
趴在几个疑似射孔处看看,吴毅不由得愣愣,心里头暗骂:“呵,丫个挺的!戴笠这个狗东西,还真像后世浆果粉一样龌龊、猥琐!”
每个孔居然都飘着淡淡的香水味,应该对应入住美女特务的卧房,这样的设施说是射孔,更大程度上却是偷窥孔。
这处坑道的出现,很好地解释,为什么大屋子后侧直到左面菜园子与竹林之间,较为突兀地出现一道土堤。
坑道出口处,就在竹林另一边农舍内,只是戴笠就连视为心腹的保镖也防着,有意通过地面上的小路过来而已。
回头对大饕餮、绑匪甲交代一番,才整整衣衫,笑吟吟地跨进扣押戴笠、胡宗南、俞济时的房内。
“吴旅长,事已至此,要杀要剐随你。不过你总要让我把话说清楚吧?”看到吴毅终于现身,戴笠简直比见到亲人还要高兴。
按照他的理解能力、惯常手段,以为之前“赤匪”小喽啰唱罢红脸,该轮到吴毅这个匪目来唱白脸安抚、礼遇一番了。
抢着表白他是如何对精灵舰队手下留情、妥善关照,试图表明没有对不起合作的交情。
大概是想起在凉亭内向小鬼子汇报的时候,吴毅就在一旁听着,立即话锋一转悻悻地抱怨:“吴旅长,不能怪戴某如此,实在是局势所迫。以我国羸弱军力,何以与日军为敌?唉,你私自率部南下,委座已是震怒万分,戴某亦曾……”
“呵!你丫闭嘴!”吴毅毫不客气地打断他的做作,阴森森地笑着,抽出锋利的匕首在比划着,一阵寒芒闪闪,淡淡地问,“我要是给你们脸上多划拉几下,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哈!你知道不?戴老板?”
“知道,我知道,我会给他们发报,立即发报,停止对贵部的进攻……”戴笠面无人色地哆嗦着,表示清楚自己该干些什么。
“对,发报,我们这就让人发报……”胡宗南再也没有丝毫黄埔太子派头,鸡啄米般点头附和。
俞济时看似有些骨气,扬扬下巴梗着脖子恨恨地嚷嚷:“哼!都说你吴旅长如何英雄了得,如何将国家民族利益看得比性命还重。如今一见,方知欺世盗名之辈也!口口声声喝骂自己同胞是猪,情何以堪?旁门左道手段对待堂堂国府将领,何其歹毒,其心可诛……”
“吴旅长,戴某人等只不过奉命行事。既没有处决你的人,也没有损坏你的舰队。只要电报发出去……唉!冤冤相报何时了啊!过去的事就算揭过一篇吧!你看……”戴笠真做出悔悟状,为自己的生路盘算。
“是啊,吴旅长,冤家宜解不宜结。你要是杀了我们,委员长能轻易作罢?我们,我们电报一发,围住贵部的队伍一定会照办……你就,就放了我们,以后还是友军,多个朋友多条路……”胡宗南飞扬跋扈劲头一扫而光,只剩下对死亡的恐惧。
“丫的!果真下贱得无可救药!”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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