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风曦,你恢复了记忆?”抓着宁风曦的手臂,华鹊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去接受这个现实。
宁风曦追问一句,“华神医,现在知道恐惧了?”
刑明杰挺身而出,“宁风曦,你这话什么意思?华鹊她亏欠过你吗?”
果然当警察的人,就是思维活跃。他也没说什么,就开始联想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与你不相干吧?”那双眼睛里戒备之意很浓,占有和保护欲同样浓烈,真让宁风曦哭笑不得。
华鹊冷眼瞧了刑明杰一眼,“没错,我就算让人打死了,也不干你的事。”
看来华鹊和宁风曦的不小,这都要摊上人命了。
刑明杰眉头狠狠一皱,挡在华鹊面前,“宁风曦,她要是欠你什么,我替她还。”
“大言不惭。”宁风曦干脆和他杠上了,“如果我说她欠我命,你还得起吗?”
“我替她还。”利落的声音响起来,仿佛响雷,洪亮凛然。
“是吗?”宁风曦笑笑,“在我失忆之前,华鹊是大晋国指派潜伏在我国的细作,她用离间计,挑拔了我和君王的关系,以至于我被君王追杀,全族遭灭门,你说这个不共戴天之仇,我是不是要报?”
“华鹊,这是真的吗?”
“这个......”
“当然是真的,如果是假的,她为什么要隐瞒我的身份?就是因为她怕我寻仇。”宁风曦说着,一掌就劈向了华鹊。
“宁风曦,你疯了,你敢对我动手?”华鹊凝起双眉,不解地看着宁风曦。
“如果不是你刻意隐瞒,我不至于为救你而坠落悬崖,所以这笔账,你必须还。”宁风曦说着,直直再向华鹊劈了一掌过去。
“好你个宁风曦,你要不仁,也别怪我不义。”华鹊奋起回击一掌。
“你才恢复内力没多久,经脉都还没有全通,你不是我的对手。”宁风曦运气,周围似有蓝色的亮光闪动,在自己周边形成一个包围圈。
华鹊看着宁风曦,狠狠地握起了拳头。
伴着蓝光闪动,宁风曦旋身如箭般地冲向华鹊.....
看来,他来真的。一双杏眸黯了黯,华鹊硬着头皮接了一掌,失神之余,宁风曦大手一伸,拽过华鹊,击出一道惊雷掌。
正中穴道,华鹊踉跄后退一步之余,惊痛失叫。
“华鹊......”刑明杰焦灼的担忧声响起。
华鹊的脸色异常苍白,忽然扑通一声无力地跪地。
“小宁子,快收手......”在一旁淡定看着大人们争吵的纪仇仇,急了起来。
宁风曦也似有不忍,微凝起双眉,却仍运起掌力向前劈去......
华鹊还未来得及反应,一个俊朗的身影已经扑了过去,在她前面,摇摇欲坠。本以为这一掌是击在自己身上,却被温热的躯体震住了,华鹊慌乱地接住他倒下的身子,温热的血迹,自他的嘴角溢出,簌簌地落下。
“你怎么样了?”慌乱地抓住华鹊的手臂,焦灼地问起来,“伤到哪里了?”
华鹊清明的目光落在他苍白的脸上,唇瓣颤抖起来,“我没事,你......你干嘛要扑上来......”
“告诉我,哪里受伤了?”
如果没有受伤,怎么会无法承载地跪落于地呢?
华鹊摇头,“挨了一掌时,有些痛,内力顶过了,就没事了。”
“刑明杰,你这是为了赎罪吗?”他是不是玩得过火了?宁风曦低头看他,眉眼间平添了抹愧疚。
“保护我的女人,是本能。”一阵突如其来的绞痛,仿佛同时自五脏六腑迸发,他的神色从伤痛传为平静,握拳轻击着自己的胸口,坚定注视着宁风曦,字字铿锵道:“朝这里打,再打一拳,她欠你的,我还了。”
宁风曦勾唇,淡笑看他,“我运气再击出一掌,你受不起。”
纪仇仇连忙扯住宁风曦,“小宁子,不许你欺负我杰明爹地和华鹊妈咪。”
“仇仇,你闪开,让他无所顾虑的打出来。”刑明杰神色却是前所未有的执拗。
华鹊撑起他的身子,眼泪唰地涌了出去,“刑明杰……”
“傻瓜,不要为我,这样自以为是的混蛋而哭泣。”泪落下,刑明杰一把牢牢捉住她的手,将她扯进怀里,“我不配。”
“不配你为我哭泣。”
闻言,华鹊心头酸涩难当,更是泪如雨下。
宁风曦定定看着相拥的两人,却执拗的再次运起掌力。
刑明杰星眸凝视华鹊,充满爱怜地抚上她的脸颊,深深地看着她。“欠你的,我要下辈子还了。”
“保护我的女人,我是决不会退让的。来吧,宁风曦。”刑明杰迅速把华鹊推开,迎向宁风曦击出的右掌。
一股蓝色的气流在刑明杰面前凝住,宁风曦的手同时顿在了半空。
“风曦......”几乎在同一时间,仇仇和华鹊齐齐喊了起来。
“哈哈,我还真没看出来,你倒是对华鹊死心蹋地的啊。”宁风曦笑笑,迅速收手,“纪仇仇,别忘了你欠我一个人情。”
仇仇心疼极了,“宁风曦,你......你这是在考验我杰明爹地和华鹊妈咪吗?有你这么考验的吗?都让你打出血了。”
“你赢了,不高兴吗?”宁风曦摸摸仇仇的小脑袋。
“高兴个屁,我爹地都让你打出血了。”
刑明杰疑惑地看着仇仇,“你们比什么?”
仇仇无措地抓手,“我说爹地很喜欢华鹊妈咪。宁风曦说,才不是呢,你爹地那是作戏给李萌萌看的。所以,我们打了个赌,赌赢了就可以向对方提一个要求。”偷偷看了刑明杰一眼,“爹地,我不知道他会变得这么凶。对不起啊!”
华鹊恍然大悟,“宁风曦,难怪你对我说的那些话,我听得莫名其妙。”
“虽然你隐瞒了我失忆前的那段记忆,但是就算这段记忆让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天下三分,大局已定,我纵有万千本事,又岂有回天之力。”宁风曦叹了口气,“我晓得你的心意。”
华鹊微笑,“你能这么想,我很高兴。”
“宁风曦,你这臭小子。”原来你俩没有仇啊,那么宁风曦这混账,还敢那样欺负她女人,支撑着全身的力气,刑明杰瞪他,狠狠地瞪他。
大抵是力气消耗的太多,没过多久,刑明杰惨白着脸,竟然一头栽了下去。
“刑明杰,你这个笨蛋,明明受了重伤,还要硬撑着。”华鹊焦灼地和宁风曦一起把他抬到床上,给他挂上点滴,华鹊坐在床边,一双小手紧紧地缠握着他,再也没有吱声。
宁风曦看着华鹊,尴尬问,“他的伤很重吗?”
华鹊红着眼,点了点头,“你的那一掌,还不是常人能受的。”
“对不起,原本只是开个玩笑,我不知道会这样。”
“不怪你,”华鹊哽咽道:“是他太固执了。”
昏迷了一夜后,刑明杰动了动手,从病床上醒过来,抬眼对上憔悴的人儿,再看着站在不远处的宁风曦,满是焦灼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他再欺负你了?”
宁风曦皱眉,颇为无奈地解释:“我那是为华鹊打通经脉。她的武功虽然恢复了,但内力只恢复了几成,气血并没有全顺,要是经脉全通了,她也不至于出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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