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俄国名字——弗拉基米尔波波夫。
“罗刹的事情,我不希望留任何手尾,包括爱沙尼亚的入境记录。”张晨晃了晃手中的假护照,“现在已经有人拿着我们的护照在赫尔辛基的一家四星级酒店办了入住。如果有人调查,只能查到这几天我们一直都在赫尔辛基。”
验过票和护照后没过多久,便听到一声汽笛,可以上船了。
“他们怎么都离得这么远?”迈克尔巴里指着前面排队的人开口问道。
张晨一看,队伍中有几个人之间的距离很远,每个人间相隔了三四米,向后看看,队伍后面也有这个现象。
“芬兰人比较害羞,不喜欢和别人有亲密接触。距离三米以内,对于他们来说就算亲密了。”张晨解释了一句。
阿列克赛哈哈大笑:“先生来过芬兰?哈哈,这个国家的人好像都有社交恐惧症,说他们害羞,他们会认为是一种夸奖。”
赫尔辛基到塔林有两条航线,一条航线是快艇,另外一条就是轮渡。快艇速度比较快,一个半小时就能抵达,而轮渡就要两个多小时。这几天天气不好,快艇停运,来往芬兰和爱沙尼亚的人只能乘坐轮渡,让轮渡比平时人多了不少。
船上大多数都是爱沙尼亚人,爱沙尼亚属于东欧,比较穷。很多爱沙尼亚人都在芬兰务工,往来都依靠这条船票售价120芬兰马克的轮渡。
少部分芬兰人大多数都是专程去爱沙尼亚买酒的,芬兰什么酒都很贵,而且是贵到离谱的那种贵,大多数赫尔辛基本地居民都会乘船去波罗的海对面的塔林买酒。
船上几乎没有什么东亚人,为防止别人认出来,张晨特意戴了一顶鸭舌帽,戴了一副平光镜,还稍稍画了一点淡妆,加深了眼眶和鼻翼的轮廓,就算熟悉的人看到,猛然间也未必能认出来。
两个小时的航程,在船上稍稍转上两圈也就过去了,下午四点,太阳还没完全落山,站在甲板上吹风的张晨便看到了塔林的海岸线。
跟着熙熙攘攘的人流走出港口,在阿列克斯的带领下,几个人悄无声息的上了一辆丰田商务车。
“嘿,Boss,我们这是去哪儿?”迈克尔巴里略带不安的问道,载着他们的这辆车开了一个多小时,从高速公路变成普通双车道,又从双车道变成林间小路,黑暗中只能依稀看到两旁黑黢黢的树林。
十几公里没看到一辆汽车,也没看到一个行人,一点亮光都没有,让迈克尔巴里多少有些担心。
张晨摸了摸毛衣下的防弹背心,看了一眼托马斯,托马斯点点头,示意张晨不用担心,路途是正确的。
又在密林中开了十分钟,依稀出现几点光亮,过不多时,丰田商务车便停在了一栋林间木屋门前的草地上。
木屋的门一开,两名罗刹壮汉把车门拉开,先拍了拍张晨等人身上几下,确认没有武器,点了点头,把几人带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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