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失了一切感知力,甚至无法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大卫科赫深深的吸了两口雪茄。
“感谢上帝,祂应该听到了我的祷告。等我再次睁开眼睛,已经是在医院中了。”大卫科赫表情中有几分庆幸,也有几分骄傲,“既然神让我重新回到这个世界上,就说明我有更重要的使命要去完成。”
张晨心里一阵腻歪,他非常讨厌这种自命不凡的使命论。在张晨看来,所谓使命感从来没有真正改变过这个世界和人类,只是给这个世界增添了更多不安定因素。
而且这个大卫科赫有些神神叨叨的,难怪美国媒体可劲儿黑这对兄弟呢。
“真是传奇的经历。”张晨敷衍道,“但从信仰上来说,我算是个并不坚定的无神论者,虽然很庆幸您能够获救,但我觉得您更应该感谢那些把您从火场中救出来的消防员们。”
大卫科赫不以为忤:“也许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会有不一样的认知。但无论如何,从那天起,我就在思考,我在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
“我和查尔斯都是约翰伯奇会的成员,也是共济会的成员。”说到这里,大卫科赫看到张晨神色有异,不由得笑了笑,“不要被那些夸大其词的阴谋论骗了,一个组织是否强大,比起组织成员的个体能力,组织的控制力和成员间的紧密程度更加重要。共济会的成员来自世界各地,有不同的信仰也代表了不同的利益。各地共济会的联系也称不上紧密,一般会员资格甚至都难以验证。在这种情况下,它只能是一个对成员没有约束力的松散型组织。而一个对成员没有绝对约束力的组织,即使这个世界上所有精英都是它的成员,这个组织也不可能真的控制世界。相反,一个控制力强、组织成员联系密切的组织,才真正具有统治力。你身为华夏人,应当对这一点非常了解。”
张晨也不由得失笑,确实,共济会这种地下组织能够存在数百年,也只能是这种松散型的结构。
大卫科赫话锋一转,“但是,共济会和约翰伯奇会的某些共同理想,我还是非常认同的。我和查尔斯一直都是奥地利学派的坚定支持者,就这一点,我们从来没有任何隐瞒。经过这两次死亡的危机,我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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