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发现,自己能接触到的印度人,除了仆役之外,英语都不差,很多人甚至连那种印度特有的口音都没有。
至于有口音的,也分轻重,有些人真的是It's velay velay diffigolt do dog do them.
希玛南达虽然也才十八岁,但口音并不严重,一听就是从小受过良好的精英教育。
作为孟买的豪门之一,南达家族的女儿有这样的教育条件,一点也不稀奇。
“希玛小姐,怎么看上去,你对你姐姐的婚礼很不满意的样子?你不喜欢查兰?还是对沙拿塔努家族有意见?”张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看看身边那些黑的棕的奇形怪状的人,有这么一个小美女聊天也不错。
希玛南达淡淡道:“谈不上喜不喜欢,又不是我和他结婚。但他们结合的理由并不是因为爱情,我不明白这种婚姻又有什么意义。”
张晨呵呵一笑:“当然有意义,对于沙拿塔努家族来说,在孟买多了一个盟友,也多了一个落脚点。对于你们南达家族来说,沙拿塔努家族在北方邦的地位和原材料供应能力也是你们扩大影响力和经营规模的助推器。”
希玛南达面现不豫之色,但仪态依旧端庄,“为了这些,就可以牺牲个人幸福?”
张晨摇摇头:“我只是希望,每个人应当保持世界观的一致性。”
希玛南达微微皱眉:“世界观的一致性?”
张晨看了看厅外的月亮和草坪,对希玛南达示意道:“我要出去走走,厅里太闷了,要不要一起?”
希玛南达刚想拒绝,却又想到张晨还没跟她解释什么是价值观的一致性,犹豫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两人信步来到花园,夜深人静之时,却仍有几声稀疏的鸟叫,看着周围黢黑的环境,却让人觉得有种莫名的安全感。
“你还没解释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希玛南达打破沉默,轻轻道。
张晨微微一笑:“希玛,你的家庭是印度上流社会中的一员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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