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什么了?让我给他道歉?做梦!”
唐涧洪无奈道:“阿辉,现在大局为重,大昌这笔生意你也有份,如果后面的钱融不到,前面我们投进去的八亿港币可就平白无故打了水漂,这里面也有你的一亿,不要和钱过不去吗。”
“难怪你叫贱人洪,果然是贱啊!你以为我是怕丢我的面子?我告诉你,丢我的面子就是丢大佬的面子!连这都想不明白,蠢得像头猪。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位置的!”罗朝晖指着唐涧洪的鼻子口沫横飞的骂道。
“罗朝晖!”唐涧洪气急,要不是因为这个烂人,自家老板又何至于去平白无故得罪人?现在自己居然被这么一个烂人指着鼻子骂,是可忍孰不可忍。
“henry,阿晖说的有一定道理。”刘舆慈向下挥挥手,示意唐涧洪稍安勿躁,“我昨天已经把这件事告诉了齐安,他答应会给我一个说法,这小子本身就是内地人,我治不了他,可以让他们自己人治他。”
“刘生!”唐涧洪急切道,“现在时间不等人,现在已经有不少融资方知道了这个消息,如果不能快点解决,我们现在的资金链不可能坚持到完成大昌的收购!”
他实在不理解,自己的老板怎么会这么喜欢这个罗朝晖。要不是两人只差十几岁,他真的会以为罗朝晖是他的私生子。
刘舆慈突然暴怒:“我说怎么做就怎么做!我让你查这小子的背景查到没有!?这都几天了?”
刘舆慈站起身:“明天回归酒会前,我必须拿到这小子的全部资料,懂吗?阿晖,我们走,车在外面等我们。”
唐涧洪默然无语,点了点头。
罗朝晖指着唐涧洪的鼻子:“办事用点心,无甘大个头就唔好戴甘大顶帽。”
“你下一步想要怎么办?”吴英啃着一只烧鹅腿,满嘴流油。
张晨也夹了一筷子,“味道不错啊,哪里买的?”
吴英嘿嘿笑道:“当然,我特地去中环镛记排的队,今天他们只营业到中午,下午就关门了,算你运气好。”
张晨笑着摇摇头:“做空华置。”
吴英嘴里的烧鹅差点掉下来:“你说什么?做空华置?”
张晨看了看吴英:“对啊,有这么奇怪吗?”
吴英呆呆道:“老大,那可是刘舆慈,股市狙击手,你要做空他的公司?”
张晨笑道:“怎么?不行?”
吴英点头道:“行,当然行,但你做空有什么好处?”
张晨擦了擦手:“不吃了,热量太高,最近体脂率高了不少,得控制控制。他刘舆慈不就是擅长恶意收购那些股权不稳的公司么?我倒要看看,轮到他被人恶意狙击的时候,他该怎么办。”
吴英咧嘴道:“烧鹅你嫌热量高,华置热量更高,就怕你消化不了哦。”
张晨笑了笑:“我根本就没想咽下去,算了,不说了。看,柏藤已经上车了,怎么没直接开走,反而开始绕圈了?”
吴英看了看电视:“哦,香督离任,都得绕着香督府的花坛绕行三周,表示以后会故地重游,柏藤就绕了一圈,说明以后不回来了。”
“呵呵,他是回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