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刘总,做好出头的觉悟吧。”
刘舆慈瞳孔一缩,他在加拿大读的大学,英语非常流利,当然能听懂张晨这通电话的意思,调低他的资信等级?
正在这时,经过一番折腾的罗朝晖缓缓醒转。
“这是哪?”罗朝晖茫然的看看四周。
实际上,他早就清醒了,他的健康状况在自己的肆意挥霍下,已经非常不好,刚刚气急攻心,一口气没喘上来,眼前一黑就栽在座位上。但就在刘舆慈给他出头的那一刻,他意识就已经恢复了。只不过他想要让刘舆慈和张晨的矛盾更激化些,给自己报仇,所以仍旧装作昏迷。
但现在,两人已经杠起来了,他也就没必要装了。
刘舆慈看他没什么事,也算稍稍松了一口气,但再想想刚刚和张晨的冲突,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尤其是张晨最后不知道打给谁的那通电话,内容更是让他有些心惊肉跳。
刘舆慈脸色阴晴不定,“故弄玄虚,小罗,我们走!”
罗朝晖晃了晃还有些晕的脑袋,恶狠狠的一指张晨:“你死定了。”说罢跟着刘舆慈的屁股后面屁颠屁颠的走出小礼堂。
李恩模略一犹豫,也带着几个人离开了礼堂。
张晨转头对熊晓歌道:“熊哥,抱歉,给你添麻烦了,兄弟以后必有补偿。”
熊晓歌脸色非常难看,虽然这场座谈不是他主办的,但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力才搞到这么一个协办权,结果让张晨这么一搞,彻底算是黄了。
张武常倒是没觉得张晨的行为有多出格,他自己本来也是怼天怼地怼空气的那种人,拍拍张晨的肩膀:“年轻人,以后别这么冲动,和气生财嘛。你不要学我,我是搞学术的,但你这样可是要吃大亏的。现在上面都在竭力笼络他们,毕竟维护好两地关系是现在的头等大事,实在不行就向大刘道个歉,你也确实做的有些过火了。”
张晨微微一笑:“谢谢张教授关心,不过,我没觉得我自己做错了,座谈会本来就是畅所欲言,罗朝晖不同意我的观点,可以反驳。但他骂我疝家铲全家死光,我不能忍。我也不认为我和他们的私人冲突就会对两地关系造成负面影响,他们代表不了香江。”
张武常看张晨完全不认错,摇摇头,叹了口气:“年少轻狂,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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