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百小时的湾流V来到旧金山,申请了飞华夏的航路,让张晨切身体会一下这架飞机的优越性。
湾流V其实就是十几年后华夏富豪最喜欢的湾流G550的初代型号,只不过航程略短,但在申请到一万三千米的航路情况下,续航能力也能实现从华夏直飞美国西海岸。
普拉察这架私人飞机托管在泰航,因此机上空姐也都是泰航选配的空姐,泰航的空姐也是张晨飞了这么多次,见过最漂亮的空姐。
穿着紫色制服的空姐温柔的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红酒,张晨晃了晃面前的红酒杯:“同普拉先生,我也非常感谢普拉察先生的诚意,但恕我直言,如果购买这架飞机,我在融资成本上会吃很多亏,而且,你们三千六百万美元的报价也未免有些太高了,即使从湾流提一架全新的飞机,算上自选装潢,也不过是这个价格。”
同普拉面色不变:“张先生,如果你从湾流预定,至少要排一年的交货期,而这架飞机是现货,我们购买时,自选功能和装潢就花了四百万美元,这完全是一笔交钥匙的生意,可以减少您很多麻烦。”
张晨笑了笑:“不管怎么说,买二手的公务机也多了很多麻烦,还牵涉到转籍的问题,我可以选择的托管地只有美国和香江这两个地方,我对私人飞机的需求并不迫切,哪怕等一年,其实影响也不是太大,出行包机的成本一年最多一百万美元。坦白说,你们的报价不具优势。另外,还有一点,这架飞机是全世界第三架湾流V,似乎刚刚获得适飞许可,还没有经过市场检验,有一定的风险。”
同普拉沉声道:“张先生,我有四分之一的华人血统,也算是华裔,明人不说暗话,你可以拿出你的方案,我们一起探讨一下。”
张晨把红酒杯放在桌上,“同普拉先生,我很清楚现在普拉察先生目前面临的困境,但我不想趁火打劫,你们提这架飞机花了三千六百万美元,我希望能以此价格的八折,也就是两千八百万美元的价格成交。”
同普拉蹦了起来:“你这就是趁火打劫!这完全是一架新飞机!仅仅只飞了不到一百个小时,其中二十个小时还花在了你身上!飞了五年的飞机也比这个价格贵!”
张晨双手虚按:“同普拉先生,别激动,你很清楚,这是一个合理的价格,哪怕你的交货期优势明显,但我把飞机返厂改机舱布局,也至少要八个月的工期,和买一架新飞机没有差别,而且又会多花300万美元左右,所以,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价格,我又为什么要买呢?如果你不同意我的报价,我可以把这次的飞行费用按照市场价格支付给你们,我说了,我不想趁火打劫。如果这个价格你们不愿接受,其实也可以抵押给银行。”
同普拉知道张晨说的没错,但这个价格未免太低,抵押给银行,至少也能获得70%的抵押贷款,只不过现在各大银行都是TPI的债主,催贷催的急,真抵押给他们,钱都到不了自己手里面,直接就冲负债了。
虽然两千多万美元对于三十多亿的负债总规模来说只是杯水车薪,但多了这笔流动资金,至少能有一定闪转腾挪的余地。
同普拉咬了咬牙,近乎哀求:“张先生,现在TPI确实陷入了流动性枯竭的状况,你给的价格确实太低了,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在同胞的份上,再重新考虑一下。普拉察先生非常希望能交下您这个朋友。”
交朋友?张晨笑了笑,他几乎可以肯定,普拉察挺不过这次危机。现在才仅仅只这次危机的开始,普拉察就已经举步维艰,可以想象,未来接近三年的大衰退,普拉察能够幸存的可能性极低。
张晨自然不可能再让步,说不好听的,再过几个月,说不定这飞机都会被银行查封拍卖,到时候说不定价格更低。
“价格确实不能再让了,同普拉先生,现在的形式应该还没有那么严峻吧?为何TPI会陷入这么严重的流动性短缺?”张晨倒是有几分好奇,按说现在泰国还没有弃守固定汇率制,意味着金融危机真正的高潮还没到来,TPI怎么看上去就已经奄奄一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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