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却看到张晨熟练的把蒜泥香油味精等调味料调成油碟。
陈宗周好奇的问刘明:“Zack以前来过渝州?”
刘明摇头道:“不清楚,应该没来过吧。”
陈宗周纳闷,没来过怎么这么熟练的?要知道,渝州火锅现在还没火遍全国,陈宗周北方来的朋友第一次吃都会问麻酱在哪儿。当看到没有麻酱,只有香油调成的油碟时,大多数北方人都会一脸迷惑。
张晨把主位让给了陈宗周,他和刘明一左一右坐在陈宗周两边,自然听到了陈宗周问刘明的话。
“陈社长有所不知,我家里开了个连锁火锅店。开之前,我们尝遍了全国的火锅吃法,自然也包括渝州火锅。”张晨含笑解释道。
陈宗周恍然,“我去北方吃过火锅,和我们这里的不太一样,火锅里煮的主要是羊肉,我们渝州人不是太能吃得惯。”
渝州火锅不止是调料和锅底和北方的火锅有差别,连涮菜都是不同的。
张晨凑趣,“哦?正好想请教陈社长,为何渝州火锅很少涮羊肉等肉类,反而大多是内脏啊?”
陈宗周也是个老饕,大多数老饕都喜欢给人介绍美食来历,更何况还是家乡美食。
陈宗周夹了两片毛肚给张晨,“这渝州火锅啊,其实从发源到普及,并没有太长时间,可考证的历史也就是七八十年。有一种说法,渝州是水陆码头,码头工人穷,买不起肉,那时候朝天门附近经常有****宰牛杀羊,他们不吃内脏,于是码头工人就把内脏捡回去,用很重的调味料来煮它们,一来驱寒补身体,二来也能去除内脏的腥臊之气。没想到时间长了,就传遍了渝州城,成了现在的渝州火锅。”
张晨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今天真是长见识了。”
陈宗周哈哈大笑:“要说见识,我们这些老家伙可是都已经落伍了,前两天我们社里才拉了网线,搞了半天,我也没搞明白这个因特奈特到底是啥东西,是不是和英特纳雄耐尔有关系。但你这个年纪,凭借着互联网,都已经成为千万富翁了。活到老学到老,我们也得跟你学习,紧跟上时代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