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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县甲级医院重症监护楼。六层值班护士正在配药室配药,而配药的名单上赫然列着一个名字:穆芮芮。
六楼左侧走廊的第一房间,上面挂着一个牌子:重症监护病房A606。
门留出一道缝隙,里面躺着一名年仅四岁的小女孩儿。她身着白蓝相间的病服,留着双马尾辫,苍白的圆脸蛋,高高的印堂,稚嫩的身躯略显消瘦。
芮芮本来是一位天真无邪的可爱的女孩儿,癌症却夺去了她本该拥有的快乐童年。她并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她一直以为自己每天会如此的痛苦就是因为自己不乖才导致的。痛、撕心裂肺的痛,但她从不敢对父亲说,她怕父亲会为他担心。
旁边的一道黑影略显消瘦,这个男人身高一米八六,体型稍微偏瘦,古铜色的肌肤上刻有一对龙头,那是他当特种兵那年留来下来的。
男子抬起了头,外面的霓虹灯亮光打在他的脸上:那是一双鹰眸一样的锐眼,高高的鼻梁;脸上的左侧有一道大约三厘米长的疤痕,那是在执行特种军事任务时留下来的。岁月终究会腐蚀他的坚毅的面容,但丝毫不能掩饰他本来的帅气和成熟男人的气息。
他便是穆芮芮的父亲穆翊,一个曾经当过特种战士,徘徊于生死之间的男人。二十五岁那年他娶了芮芮的母亲,本应该过上幸福日子的他却不得不接受前往执行特种作战命令。五年后,他回国了,第一件事情就是被通知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从那一刻起,穆翊便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痛苦。那些所谓的伤口,那些所谓恍恍惚惚的极端日子都比不过丧偶的心灵之创。
于是那年,他退役了。芮芮是唯一可以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然而,芮芮却得了绝症.....
“这是作孽,这是惩罚么?”
穆翊又想起了以前的事情,刚有睡意的他睁开了疲惫的眸子。这段时间他一直都陪在着芮芮的身边,记者的身份早就忘记了。
“嘀嘀嘀!”
清脆的手机响声,穆翊拿起手机,上面是一条摧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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