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头疼,这两个冤家,什么时候才斗到头啊!
邓逸刚才出拳的手略有迟疑,但是并不是完全非要打在谢文渊身上不可,就算来不及收手,他在迟疑的瞬间完全可以将方向偏离几分的,但他并没有那么做。
而且,他与谢文渊隔得近,他手里还提着灯笼,又是相熟的人,他是完全能够知道对方是谁的,但他还是毫不留情地打了下去,可见,这家伙不是故意还能怎样!
我赶紧走上去,伸手去扶谢文渊,“你没事吧?”
谢文渊一只奇怪得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气恼得甩开了我,没好气到:“没被某人打死!”说完,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扫了扫身上的灰尘。
我的动作尴尬地僵着,悻悻地收回被谢文渊甩得有些微微发痛的手,没好气地想邓逸瞪去。
而邓逸却是一副“是他活该”的痞痞的表情,很是欠揍。
谢文渊从爬起来就一直在生闷气,手也一直捂着右眼,我奇怪的看了他两眼,邓逸是不是打人眼睛上了?
谢文渊别开头,鼻子里吹着气,还外送我和凌厉的大白眼,搞得好像是我打的他似的。
“谢文渊,你不是在衙门吗?怎么跑这儿来了?”他不理我,但该问的话我还是得问。
一声不响的来了,还在人身后,这不是吓人嘛,也活该他被邓逸揍。
“我……”谢文渊话音一哽,立马又道:“我不过是听说胡安之的府上出事了,过来,看看。”
我歪着头看他,过来,看看?这大半夜的一个满是死人的院子有什么好看的,这些,应该是赵成跟他说的吧!我才不信他谢文渊有那么大的胆子呢!
听闻他从前在做地方父母官时,遇到凶杀案,最怕的就是接触尸体了,好几次还被吓晕了呢!
今日怎的还好奇,有胆子到这全是尸体的院子来?
谢文渊被我看的有些不自然,好在天色暗,他的表情看得不是很清楚。
“哦。”我也懒得多问他原因,他既然来了,必有他要来的理由,他自己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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