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帘。
右肩伤着,废了好些力气,才将衣袍换好,车帘都懒得挑,直接扬声到:“好了!”
不多时,便感觉到马车被重力往下一压,一个高大的身影挑帘钻了进来。
“你这是换了又脱,脱了又换吗?真是啰嗦!”欧阳止一脸嫌弃地看着我,在我身上打量了片刻,才在我旁边坐了下来。
我一恼,他什么意思啊?我伤着,能换好都不错了,某人还泼我冷水。
“我脱什么脱,脱给你看吗?”我气得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可是立马就后悔了,差点儿就想抽自己两下,我这都说的什么跟什么呀!我虽懊恼,但是话已出口,收回已迟。
欧阳止的脸上泛起丝丝红晕,挪了挪身子,与我拉开了些距离,他一言不发,更令我尴尬至极,此刻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马车一路颠簸向前。这一路上,我和欧阳止都还沉浸在刚才的尴尬中,二人一言不发,我更是如坐针毡一般。
快要到的时候,欧阳止才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锦囊,递到我面前,道:“将它戴上。”
我疑惑地接了过来,问:“什么东西?”
“人皮面具。”
“人皮面具!”
我吓得手一抖,锦囊从指尖滑落,掉到地上。
我只听过从未见过这东西,只知道要得来一张人皮面具是极难的,需要从人脸上取下来,还要用特殊的方法保存其水分和弹性,世间会做人人皮面具之人寥寥无几,光是取皮这一点就不易,更何况后面的功夫。
此刻,欧阳止竟要我将一张死人的面皮戴在脸上,光想着,就全身起鸡皮疙瘩。
欧阳止弯腰拾起锦囊,不悦地问:“怎么?本座的东西有那么可怖吗?”
“你,你这可是人皮面具,我不戴!”
“不戴?”欧阳止眸子一眯,冷声斥到:“你可是忘了你的身份,本座的话,想违背不成?”
我定定地看着他,这人总是阴晴不定,前几日的柔情就像是大梦初醒一般,眼下,他又是另一个人,是我最初认识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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