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见他一面不可了,欧阳止说他无所不知,那么他们刻意瞒了我的那些事,想来我也能在侯君越这里问清个一二。
身上的力气被一点点抽离,饿了一天,还受了寒,这会子身子已经快要支持不住了,身形有些不稳,摇摇晃晃的,嘴唇干裂,喉咙也干得像要冒火一般生疼。夜色已经将我团团围住,雨声繁杂在浓墨般的夜里,拍打着青瓦房檐。
侯君越的屋子里漆黑一片,始终未见点灯,洛洛也再没来过。都让我有些怀疑侯君越已经不在屋内,可我一直守在这儿,也没见着半只苍蝇飞出来,更别说是侯君越这么个大活人了。
我只觉得身子越发地冷,头晕眼花,整个人晃了两下,终是坚持不下,直直地朝前倒去。
醒来之时,已是次日,天已大亮。头还有些微痛,嗓子干疼得厉害。
絮儿就伏在不远处的桌上睡着了,我费力的支起身子,盖在身上的秋被从胸前滑落下来,沙哑着,带着浓重的鼻音唤了声:“絮儿~”
絮儿的身子微微向前一点,缓缓睁开眼睛,然后急急地跑过来扶起我,“公子,你醒了?”
“给我拿杯水来!”
“嗯!”絮儿扶我坐好,转身走到桌旁,端起了一个瓷碗,眼里似乎是药,黑乎乎的,还冒着热气。端到我面前,舀起一勺轻轻吹了吹,“公子先喝药吧,晾了会儿,这会子应该刚刚好!”
看着絮儿手里的那碗药,我蹙着眉头,伸手捏住鼻子,打小我就最受不了这股子药味儿了,也怕极了喝这苦得要命的东西。
絮儿见我哭着一张脸,两条眉毛都要皱到一块去了,语重心长地絮叨起来,“公子,良药苦口,你不喝病怎么好起来呢?你憋着气一口喝下去,絮儿保证不苦的……”
我甚是无语,每次絮儿骗我喝药都是用这个法子,什么一口下去不苦,纯属瞎扯,每次都喝得我胆汁都吐出来了,皇兄拿来蜜饯才把那股恶心劲儿给压下去。
“絮儿,你先给我拿杯水吧,我渴。药等会儿一定会喝,好吗?”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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