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我坐了下来。
“他是什么意思?”我问。
“这云来居素来就有规矩,凡女子者不得进入,否则要受蛇谷之刑。原本打算让你女扮男装蒙混过去的,可没成想什么都逃不出侯君越的眼睛。”
“那絮儿不也是女子吗?”
“絮儿只是你的侍女,看在我的面上,他自是不会为难你们的。”欧阳止顿了顿,又接着道:“估摸着他一早就开始疑心你女子的身份,罚你扫院子和这场雨都在他的算计之内,现下,我们所想找他帮忙,只怕更难了。”
经欧阳止这么一说,我便想起早前的事来,也察觉有些不对,侯君越只是看了一眼院外,便要我打扫干净得没有一片落叶杂草的院子,又叫洛洛来盯着,是因为他一早就知道这个时辰会起风下雨,院子自然也就会被风雨弄得满院落叶,斜风细雨,若要扫起来定是费劲,他的惩法表面上看起来简单,实则不然,我淋了雨,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自然曲线毕露。而且他又恰到好处地命絮儿来把我叫近了屋子,我们前脚刚走,大雨后脚就倾盆而至,只怕都不是偶然。
这样一分析,这侯君越果然不简单。只是他到底是什么人,这云来居处处都透着神秘,我越发好奇。
“云来居为何不让女子进入?这分明就是歧视女性!我很好奇,这侯君越到底是何人?”
“此事说来话长,我只知道侯君越心爱的女子因为他而惨死后,云来居就有了女子不得进入的规矩,今日你差点儿擅闯的院子就是从前那名女子所居之处。自打那以后,侯君越为了履行对爱人的承诺,立下了这样的规矩,多年不曾破例。至于具体的缘由,我也不甚清楚。他是何人你不必知晓,你只要知道,这世间之事,凡疑难者,唯云来居侯君越所能知。他虽隐世独居在这山林中,可江湖势力不容小觑,只要是他想要知道的事便没有办不到的,你中毒一事并不简单,我想可以从他这里入手,这就是我带你来云来居的原因。”欧阳止一口气说了许多。
原来这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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