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今日闻得太后殿中的这香味儿好闻,乱猜的。小女在乡间平日里闻得最多的也就是花香了,还望太后勿怪!”我故意提及花香,不知母后可懂我话中之意,却只见她神色微微一滞,但很快便面如常色地冲我摆了摆手,“不妨事,你们年轻人呀都爱些花儿啊果儿的。哀家前些年也爱这花香,这几年老了,就熏熏香,礼礼佛,求个心静。”
听着太后一席话,我心中的疑虑消了大半,从嫁入龙泉一别七年,加之这些年凤池皇室动荡,父皇仙逝,经历了那么多事,年岁渐长母后的改变也属正常,我竟还在这儿疑心自己的母后,不禁一恼,真想给自己一大嘴刮子。
思罢,便笑着拍起了马屁,“太后娘娘真会说笑,这瞧着哪里老了,分明就是十八九的小姑娘。”
母后掩嘴一笑,“你这孩子啊,就会逗哀家开心!不过……”话音一转,切入了主题,“哀家真的老了,这后宫的事管的少了。今儿下午臻妃就跑到哀家宫里哭诉了一下午,闹得哀家头都疼了。你可知哀家这会子叫你来作甚?”
母后臻妃一说,我心里便有了底,原来今日臻妃在我那儿偷鸡不成蚀把米,没讨着好跑母后这里告状来了,我摸不透母后的心思,于是不卑不亢地回到:“请太后明示。”
母后盯了我几秒钟,满意地点点头,语气一改之前地和蔼严肃了几分,脸上的笑意也隐去,“这天下是皇帝的天下,这后宫呀也是皇帝的后宫,后宫不宁则天下不安。皇上既然封了你九仪长凤公主哀家也不便多说什么。只是这宫里皇后虽是和病秧子管不了事,臻妃性子跋扈,皇上忙于政事无暇顾及后宫,但是还有哀家。这宫里容不得肆意滋事,哀家说的,你可明白?”
我心间一紧,母后一席话是警告也是威胁,我赶忙从凳子上跪到了地上,压低语气,表明态度,“小女定谨遵太后娘娘教诲,安分守己,绝不让太后娘娘烦忧!”
见母后面色松了些,我看了看四下,于是接着道:“太后娘娘,小女有要事禀奏,恳请太后屏退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