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闻到香味了吗?怎么样,得了你的真传吧?”阿竹从厨房里回来,冲林苏寒说道。
如果这时候她一抬头,就能看到那个正往轩榭走来的那人。
“嗯,不错不错,真得了小姐我的真传!”林苏寒抬头嗅了嗅,冲阿竹竖起了大拇指。“差不多快好的吧?我真有些饿了。”
“就快好了。”阿竹手里不闲,东拿西放的收拾着,嘴里还一边抱怨:“有宴席吃你不去,就知道躺在这里喊饿!”
“那饭有什么好吃的!”林苏寒懒懒的道。“规规矩矩的坐在那里,遇到好吃的也不能多伸几次筷子,还有一群巴不得我吃个饭都能噎着的人盯着。唉,这种饭,不吃也罢!”
走到门口的程明宇闻言一下子停下了脚步。
屋里阿竹被林苏寒的夸张逗笑了。“不过是一次宴席,小姐你说的好像上刑场似的。不会是除了五小姐,根本就没人叫你去,小姐你这是吃不着葡萄,就说葡萄酸吧?”
“阿――竹!”林苏寒本来拿着本书毫无形象的半躺着,闻言放下书站起来,朝阿竹走来,语带威胁。:“我发现你最近胆子见长啊!”
自从自家小姐从林苏娘变成林苏寒以来,尤其是最近这一个多月来,候府就像俩人的暂住地一样,除了回府睡觉就好像再也没了关联。而每天出门在外要忙的事情有很多,整个都充实起来。再加上林苏寒没有丝毫主仆观念的相处方式,让一贯稳重谨慎的阿竹,也不禁释放自己的本-*******婢不过是实话实说。”阿竹嘻嘻笑,“你听前面丝竹声声,人声攒攒,光听着都觉得热闹,奴婢听了都很想去瞧瞧呢。啊,救命呀!”
阿竹忽然吃惊的叫起来,并响起她跑动的声音。
“哈哈!看你还敢不敢说我葡萄酸!”这是林苏寒得逞的笑声。
屋子里,阿竹绕着一把椅子跑了好几圈,还是没能躲过林苏寒的魔爪。她一直忍不住笑,跑起来更加没力,气喘吁吁道:“小姐,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好不好!”
“不好!来,乖乖的站好,等小姐我抹高兴了就饶了你!”林苏寒左突右击的寻找机会。
“我才不要抹这个!”阿竹高声抗议,找了个机会‘嗖’一下跑出了屋。
嗯?门口边什么时候站了个人?
阿竹用眼角余光瞄了瞄,硬生生停下了跑动的双脚,顾不得擦被林苏寒抹花了的脸,扭转身来忙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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