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因此偏殿很是通风。
话说一场秋风一场凉,十月份的风吹在身上,虽不能说滴水成冰,但也是寒冷刺骨,林苏寒不由紧了紧衣裳。
二人在一张长案前站定。长案上摆放着纸墨笔砚,还有一本佛经。
“这里清静,很适合林施主潜心抄写佛经。请施主每日卯初便来,戌时搁笔,一日三餐会有专人送来,施主的贴身婢女只需要在屋里等候服侍便可。”
“施主请吧,抄写佛经不可马虎,贫尼抽空会来检查施主抄写的是否合格。”
静心师太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林苏寒看着静心师太那淡然离去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有一丝阴谋的味道。
林苏寒咬了咬牙,不就是写毛笔字吗?难道还能难过英语等级考试?再说,长案上的佛经也并不是很厚,大不了多抄几遍就是。
说干就干,林苏寒磨好墨,铺开纸开始抄写起来。
不写不知道,用习惯圆珠笔钢笔的手,执着软趴趴的毛笔,写出来的字,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更可怜的是,那笔画超多的繁体古字,好不容易写出来最终也会变成一团墨迹而已。
林苏寒暗自发狠,玩手术刀都能玩得那么沉稳精准,难道还用不好一杆笔吗?
一练就是一整天。
晚上阿竹给她泡脚敷手的时候,她才惊觉,这劳动强度,完全跟站了一天手术台同一级别啊!
而且这身体的素质也不怎么样啊。
阿竹心疼的直掉眼泪,给毫无形象趴在床上的林苏寒捶腿揉手捏肩。
林苏寒还得安慰她:“没事,不就是受点罚吗?如果不是要受罚,我还不敢相信候府真的会接我们回去呢。现在我苦一点,离我们回去的日子就早一天,阿竹不想我们早一点回去吗?”
“都怪奴婢没用,要是那天奴婢拼命拦住小姐,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阿竹哭着说道。
“这怎么能怪你呢,只要我还呆在候府,跟那个什么世子爷的婚约不除,今天的事早晚都会发生。”
阿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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