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广刚刚走进军区大院,就看见树下系了几条细线,穿着铜钱。一个剑眉英目的中年男子身着一件长袍大褂,一个手拿着一条长长的杆子,向外轻轻一刺一抖,这杆子竟然将所有铜钱打落在地。
“哦,来了!”中年男子扭过头,看向董广:“你跟你父亲年轻的时候还真是挺相像的啊!我听说你到了胎息层次,打败了杀破狼?”
王斗在一旁赶紧介绍:“董广,这是任志超中将!你别看他年轻,任首长今年已经六十二岁了!功夫高的很,你可以向他请教!”
“首长好?您认识我父亲?您最近见过他吗?他现在在哪?”董广一愣,然后对任志超行了一个不标准的军礼,面露期盼之色问道。
“董广!”王斗赶忙打住,这样质问首长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情,如果任志超不高兴,完全可以给董广治罪。军场如此,官场同样如此。
“哈哈,没事,不用这么拘束!今天我是个人来这边看看,果然是个臭小子,跟你爸年轻的时候一样虎,你父亲当初在部队的时候,就是被我提拔起来的,后来是我保他出狱,你说我认识不认识他呢!哈哈哈,去,小杨,给我们把凳子搬出来四个凳子,你也跟着一块坐!”
“是,首长!”一个身材比较高大的警卫从任志超手里接过杆子,放到墙边。然后就向外走去。董广看着这个人的背影,竟有些眼熟。
等到这个人返回,董广才看清正脸,猛地一惊:“是你,杨彪?我说你们俩怎么突然就消失不见了,电话也不通。杨松祎也在部队?”
“哦?你们认识?”任志超一看董广和杨彪,不由笑了起来。
“是的,首长!他和杨松祎是很好的朋友,我们是在峎城道馆联盟认识的,他当时是我们的主教练!不过他当时的功夫,没有现在这么高!”杨彪看了看董广,然后对任志超说道。
“你父亲前一段时间曾经来找我比试功夫,我败了,他现在应该在国内各地找人比武!我这两天不断听到你的消息,来这边看看你!至于松祎这孩子,性格闲散,不适合进入官场,也不适合进入部队。我让他进入高等学府补充学习,希望可以改改他的性子。”
任志超见到董广的时候,略有些失望,也有些安慰。失望的是,这个孩子没有董照当年的正直和坚韧,沉默寡言。但欣慰的是,这样这个孩子就不会犯太多错误了。董照当年就是风风火火惹得事!
聊了会儿闲话,董广也得知杨松祎已经开始接触他们杨家的势力范围,很有可能会继承杨家的财产。几个人又从闲事上,聊到了功夫。
“我从学枪开始,便是端枪,说起来你们也许不相信,现如今的拦拿扎,我仅仅学了一个扎。我的拦拿,都是舞枪花里练出来的,舞枪花大圈到小圈,然后枪走横8字,从最开始疏可走马,枪圈越练越小,到密不透风。中间有各种各样的练习方式,增长我的力量。当我能抖得动枪的时候,我师父让我把握抖枪的轨迹。师父告诉我说,大枪李书文的功夫,不是扎苍蝇,而是抖苍蝇。我不知道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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