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长夜,释下涯与白白白一路经过了几个村镇,这些村镇都十分破落,却十分的一致。
民风彪悍……
这些边疆之地乃是混乱之地,无数在周朝犯了事的人,从繁华的城市中逃了出来,逃进这些村落中,白天当着个普通的村民,夜晚就成了那群魔乱舞的参与者。
这里的魔,不是魔修,不是妖魔鬼怪,而是人心的魔。
不过较为尴尬的是,总会出现持刀闯进别人家抢劫却发现对方在擦狼牙棒上的血迹这种情况的发生。
那场景可是十分尴尬……
“老乡,买菜刀么?”持刀的对比了对方的狼牙棒,憨厚的说道。
“这么大的菜刀?”擦狼牙棒的看了看持刀者的壮硕,接下了话茬。
“铁打多了,对了,你这是干啥呢?”持刀的摸了摸脑袋憨厚一笑。
“擦鞋拔子呢。”擦狼牙棒的比划了下手上的狼牙棒。
出现这种场景多了,这里的人反而遵纪守法了,毕竟谁也不知道这卖菜的老太天是不是某个下毒的高手,这一脸憨厚的猎户是不是个连环杀人犯。
总的来说……卖菜的都倒闭了,这帮悍匪凶徒也都过上了自给自足的生活。
怕买的菜有毒……都自己种地。
不过既然当过这悍匪凶徒,安心久了也就不习惯了,想要活动活动筋骨,于是释下涯与白白白在一个村落里看到这样的事情。
一个村落中,一个大汉在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暴打一个瘦弱的人,或者说,对方不是人。
“妈的,把老子浇地的水换成了血,你特娘有病是吧!亏老子没浇地里去,不然庄稼死了你给老子种地啊?!”大汉那掐着对方脖子就跟掐着小鸡崽子一样,大耳刮子啪啪啪的打个不停,把一旁的邻居都吵醒了。
屋子的窗户被打开,一个满脸蜈蚣纹的光头女人探着脑袋骂道:“老娘一胯夹死你,你大晚上的干啥呢。”
大汉看起来很怕这个女人,掐着这瘦弱的鬼怪的脖子,带着讨好的笑给这女人说:“那啥,孟姐,我这刚碰到个鬼,这正教育他呢。”
光头女人啪的扔出来个布垫子,上面还带着腥臭的血迹,五大三粗的说道:“给你个天葵带子,麻溜的用,弄死这鬼后把带子给我洗干净了还回来。”
大汉连忙道谢,随后带着那特有的憨厚笑容,把这沾了女人天葵的布袋子当做了鞭子,啪啪啪的就在这抽这鬼怪,抽的对方黑气漫腾,一会功夫就消弭于无形了,死的不能再死了。
在远方的栅栏出看着这场景,释下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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