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后悔一说。”之后没几天就撒手人寰。
小时从小吃着村里的百家饭长大,洛风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要忙着照看药田,又要上山打猎维持生计,她舅妈又是个斤斤计较、吃不得亏的人,小时从小一边练功一边做家务,挖草药补贴家用。如果洛风随着大队伍出山卖药,小时可能轮流在村里各家吃饭,村里大多数人还是心地善良的,可还是有不少人暗地里指着小时,对着自己家的孩子说道“她妈妈不清不楚,最好不要和她混在一起。”
小孩子懂得什么,只知道大人说的肯定是有道理的,于是小孩子间交耳之下,和洛时之间有了隔阂,甚至一些挑衅之举。
所以常常洛风回村的时候就发现小时身上会有一些伤痕,衣服也总是脏兮兮的。但她总是笑嘻嘻的和洛风说,
“噢,今天又和村里的小朋友切磋了一下。”
随着小时长大,村中也越来越没有人打得过她,但洛风却是越来越担忧。
以她的天赋,不该被埋没在这洛家村中,他也怕小时会耐不住好奇像她母亲那样偷跑出去。
洛风想着想着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直到一双小手拂上他的额头,
“阿舅,是你教我要开开心心的,”洛时蹦了起来,掏出背篓里的草药,眉眼弯弯的说,
“阿舅你看,我早上在山那边的发现了这些满江红,等下回去捣烂、焙热,给你包于痛处,然后用消毒后的针刺患处周围。另取适量,捣烂煮甜酒服。对风湿腰痛再好不过了。”少女笑得很是开心,
“山的那边一定有很多更好的东西,更好的草药,是吗?阿舅?”
山谷中清风摇荡着药草的叶,朝阳下,叶片上晨露晶莹,带着一颗剔透的心似乎也想随风飘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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