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了头,一声不吭。
地上深色血迹斑斑,身上伤口不少,她双手撑着地,努力挺直自己的脊背,司徒敛看得出她双手颤抖的微小幅度。
“别死撑了,挂了这么多彩,我还是出去给你找点药和干净的布,好歹处理的妥当点。”说着已经站起身,脚尖朝外,司徒敛朝萧影摆了摆手。
有时候从一个人的动作可以看出他真正的意图,比如脚尖的朝向就是他真正想去的方向,可以辨别一个人的言辞是刻意做作的虚与委蛇还是真心实意。
从小和一群争权夺利,相互攀比,不怎么友好的人相处,尽管有时候她会尽可能去忽视,但已经习惯了被以不友好的态度对待。
的确她已经许久不曾受到这种善意的对待。
“为什么?”萧影抬起头,目光中竟是带着严谨审慎的认真。
“什么为什么”司徒敛问道。
“为什么帮我?”
司徒敛闻言愣了一下,笑着蹲下身,
“是哦,反正你也死不了,我应该把你抛下,自己一个人逃走肯定方便许多。”
随即他又站起来,挑了一下眉,
“可是如果没有你,我也逃不出来,你怎么会觉得是我在帮你呢?明明你帮我的更多?“
司徒敛疑惑地看了萧影一眼,
”我司徒敛虽暂时还不是响当当的英雄,但也自诩为正道义士,抛下同伴,独自逃走,你若到处乱说,岂不坏了我的名声,那我在同辈中如何自处?”随即他打开门,小心地走了出去,又轻轻的关上门。
萧影的目光落在之前司徒敛关上的门上,清冷而深邃。
没过多久,又是嘎吱一声轻响,修士的听力和视力超越常人,即使没有灵力,像萧影和司徒敛,也是可以早早的听到动静,也是凭此,两人几次和宫里搜查的侍卫擦肩而过。
即使月色朦胧,于常人事物轮廓模糊,萧影还是认出了司徒敛那鬼鬼祟祟,有些别扭的身影。
“这是包扎的布,我看着人家晾在架子上,找了几件衣服撕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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