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没有感觉……冷!?”“黑蘑菇”中的两只缓缓抬起头来,我惊得连叫几声“好爹爹”才稳住被打击的乱颤巍的小心肝。
男人都已经够落魄的了,但和这两只叫米糊糊面糊糊的相比,简直就是天使。
其中一只糊糊用粘满黑乎乎泥土的手抹了把脸,一张huā猫脸越加淋漓尽致:“城主,我知道您很伤心,可您不能胡思乱想。”说着小眼睛滴溜溜环顾了下四周,转瞬抱紧双臂,手掌蹭着胳膊,蹭蹭蹭都能看到火星子。“面糊糊,确实挺冷的哈。”
旁边那只糊糊瞄了眼又自哀哀戚戚的城主,摇头轻叹道:“米糊糊,你就别添乱了。”“我这怎么能叫添……唔!”米糊糊一个“乱”字尚未出口,一阵囊挟着漫天沙尘的龙卷风呼啸而来,再一睁眼,我的眼前已不再是刚才的景物。
和刚才的青天白日相比,我此时所处的环境要暗得多,满眼除了黑,就是红,似血液似烈火的红,慢慢浸透着漫无边际的黑暗。
有规律的撞击声从不远处的黑暗里传出,一下一下,犹如心脏的跳动,有力而深沉。伴随着规律的撞击声,是时断时续的咆哮和低吼,
间或还有不易察觉的低泣和呻吟。
我觉得我的灵魂都要被这一声声低吼和撞击的火焰烤熟,脚步却不受控制的向前方黑暗迈进。
又一个眨眼,眼前已出现那个发出令人耳红心跳声音的始作俑者。
我被眼前的景象骇得差点变成石雕泥胎,而且是个从头红到脚的虾米石雕。
整个房间亦是红黑色*,阴暗死气,很像人们口耳相传的阿鼻地狱。房间甲共有两个人,
哦,当然除了我以外。那两个人一上一下相叠着,男的正在上面努力耕耘播撤希望的种子,而被男的压在下面那个女的……
呃,………,应鼻是女的吧,只不过……
女人的面容很熟悉,很美,她闭着眼睛,浓黑的睫毛在鼻粱两端晕染开两条墨色的黑线,深刻又不失柔和,鼻头饱满,脸颊稍稍有些许瘦削,如果唇能够更红润一点,白皙的脸上能够少一些死气的青黑,她一定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是个死人……
意识到这一点,我出了一身的冷汗。再看那个在女人身上翻云覆雨的男人,心中只除了两个字,再无别的想法。
“变态!”以前就听过“奸尸”这个词,我今儿才算开了眼界长了见识!
空旷的屋子里,突然想起一个尖锐的女声,我反应半天,才发觉那声音出自我口,反射性,我紧紧用手反扣住我的嘴巴。
正被欲火焚烧着的男人显然也听到了我的声音,猛地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中满满都是惊喜,可在目光把整间屋子搜索了七八遍之后,眼中惊喜褪尽,余下的尽是化不开的哀伤。
“叶叶”男人垂头,深情的用手抚摸着躺在他身下的那具女尸的脸“是你吗?”他的嘴边漾起温柔的笑意,足以使人溺毙在其中的笑意”“看来我的终极治愈术也不是那么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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