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寂寞:“好,我们从今以后是朋友……”顿了顿,他又加重语气的重复道:“朋友。相濡以沫的朋友!”
这一刻,我不知道男人脸上的坚定代表什么,也不明白他为何要把我们的友谊定位在“相濡以沫”上,但男人浑身散发出的安全气场和温柔宽慰的神色,让我在这远古时代里,第一次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就像男人不久前拥抱我时口不择言说出的那一声声“亲人”,我们自此,不仅仅是朋友,还是亲人。
我与陶潜很合得来,常常有聊不完的话题,我的奇怪举动和词汇到了他那里,往往都能得到很好的接受和理解,同样的,他在旁人看来奇怪的举动和说话方式,甚至他写的一手的简体字,我都能理解和看懂,所以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和陶潜几乎天天都黏在一起,这样的相处模式,直到了入冬第一场大雪来临时,终于被打破。
打破我们这种相处模式的人,是一个浑身时时散发火气的高大男子,男子身边时常围绕着一只丑陋的大鸟,那只大鸟和它的主人一样,也是时时刻刻散发着火气,只不过它全身散发的是明蓝色的火焰之气,而那个高大的男子,浑身散发出的却是火焰般不容人靠近的烈火之气。
雪下得很大,这个时代的雪一点也没有被污染,放眼望去,满世界的白雪皑皑,仿佛一瞬间,整个世界都被披上了一件厚厚的雪色棉袍。陶潜是个爱玩的性子,和我在屋子里烤了一会火,就坐不住了,说什么也要拉着我去外面堆雪人。在轩辕氏这里的几个月里,除了陶潜,身边一个敢与我正面交谈的人都没有,姜九黎本是派我到轩辕氏身边做探子,可是轩辕氏远在阪泉和他的哥哥大打出手,连影子都没见到过,这几个月若是没有陶潜,我想我郁闷都能郁闷死,所以对于陶潜的提议,我自然欣然接受。
我和陶潜穿好了各自的皮袍,便飞也似的奔出了茅草屋。
外面的雪有越下越大的趋势,我和陶潜就像两个未长大的孩子,堆雪人,挖雪洞,偶尔趁着彼此不注意团个雪球飞到对方脖颈里,在激起对方一阵寒颤之后,一场雪仗蓄势待发。
我和陶潜正玩的不亦乐乎,就差躺在雪地上打滚了,这个时候,从不远处徐徐走过来一群人。因为大雪迷人眼,看不清那一群都是些什么人,只当是平时伺候的侍者,所以我和陶潜并没有多加在意,但很快,正当陶潜团好一枚雪球作势要朝我飞过来时,他才举起的右手手腕倏然被人握住,圆滚的雪球似是突然被猛火炙烤,瞬间就化作透明水流沿着陶潜的手心流落到雪封的地面。
感受到身后火灼的感觉,陶潜欢快的呼声戛然而止,听到他突然变得奇怪的声音,我做雪球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陶潜,视线所及,正正对上那个浑身散发着烈火气息的男人的双眼。
黑曜石般的眸子里,此时竟犹如燃烧着两簇小火苗。看到他粗鲁的禁锢着陶潜的手腕,我拾起才做好的雪球对准陌生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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