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越是施展不出来≯间,男人已经持骄在我面前,高傲的俯视,使得我这一刻感觉自己格外渺小№体像是被束缚住了,动一动都觉得困难,男人在我一动之后,剑尖立刻抵在我的心口,他缓缓俯身,在我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嘶――”地扯开我的衣襟,男人眼中划过一丝冷笑,随即将御起白光的手向我脖颈伸来,我以为他要掐死我,他的手却错开一点握住我挂在脖子上的血印。
“你是谁!”终于打破沉寂,我的声音没有因为紧张恐惧而颤抖,这是很严厉的质问。
男人眼中的冷笑更胜,却还是不说话,他这一点让我更加怀疑他是我曾经认识的人,否则他不会至始至终一语不发,显然他是怕我通过声音识破他的身份。
我愤力挣脱身上的束缚,可我被唤起的法力与面前这个男人相差太大,在“嘣”的一声之后,本来牢牢挂在我脖子上的血印转眼就落在男人的手上,随手打落我头上的毕方钗将其粉碎,转而又执起我的左手,从他手上传来的冰冷温度令我身心为之一颤。如我所料,本来深陷**的魔君印在他的法术光芒下,时隐时现明灭不定了半晌,随着我突然破裂的掌心,魔君印也彻底消失不见。
我悚然抬头,眼睛盯着男人那双如鹰一般的紫色眸子,惊道:“你――”
男人终于不再掩藏,他的声音冷冷,亦如他的眼神:“我挚爱的始祖,从今以后,你将彻底从世间消失。”语未落,他那把灌有特殊法决的法术剑尖已经刺破我心口的皮肤,一点一点埋进我的身体。
我想,此时我眼中没有任何绝望,更多的,是对男人身份的震惊,我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会杀我。
路冬声,要杀我的人是路冬声,如鹰的眼神,和他哥哥路冬青那双鹰隼般的眸子是那般相像,却因为修行未到,紫红色的眸子与路冬青那双深紫色的眸子有很大差别。
我知道我不会死,因为早在刚刚,我就撇到不远处林间闪现的一抹白色,那绒绒的白色,只有一个人的身上会拥有。
就在法术剑快要刺穿我的心脏时,风飞廉从山林间闪身而出,身后白色狐尾因为她正处于戒备状态而左右摇摆,使得根本看不清她现在究竟修炼出了多少条尾巴。
随着风飞廉的出现,本来平息的山风骤然而起,都说狐狸擅用媚术,但对于风飞廉来说,她更擅长统御风势。如刀锋的山风巧妙的避过我,直袭毫无察觉的路冬声,嗜血狂躁的路冬声这才发觉有人从后攻击,不带一丝感情的将法术剑从我的体内拔出,虽然伤口较浅,但是这一下还是带出我不少鲜血,奇怪的是我对于鲜血的刺激,除了身体躁动不安胃里翻江倒海之外,竟没有任何其他变化,若是从前,我早就妖魔化了。
路冬声转身的一刹,我捕获到他眼角的一滴晶莹水珠,可仔细看他的眼中,却只有冷肃和嗜杀,面对风飞廉的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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