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森白不带一丝温度的死尸样的手来抓我。
抵挡不了他那么多死人手的攻势,我最终被他牢牢实实禁锢到了他的身前,那场景,易初莲都看得呆了。只见我从头到脚,一溜雪白雪白的死人手,腰间还掺杂着姬公孙那两只还算有点血色的手掌,我要是还能动弹一下,那我就要随姬公孙的姓了。
呃……话是不可以随便乱说滴……
颓然地再次挣了挣,我怒道:“臭道士,快把老子放开!”
姬公孙对此无动于衷,口中暗暗念了句咒文,结果禁锢在我身上的那些死人手就收的更紧,我还真的是半分也动弹不了了。
入夜已深,不远处常公公和皇家侍卫等人困乏不堪,却碍于这方的我,想睡不敢睡,一个个战战兢兢。都是手持着利剑,目露凶狠地望着我这边。
他们能抵住睡神的召唤,我却抵不住。虽然在某臭道士的阴谋下。我已经昏睡了个把时辰,但对于打算和睡神竞争的我来说,睡那么点时间是远远不够的。不知不觉就在姬公孙的挟持下昏昏欲睡起来。
身体摇摇晃晃,若是没有身周那些死人手的禁锢。我想我早就倒在地上一睡不起了。安静停于腰间的两只手发现这一征兆,将我揽向身后稍显温暖的倚靠,对此我安然接受,并未有多大排斥。
禁锢在身上的死人手一只一只慢慢地解开并且脱离,最后只剩下腰间的那两只手还在,温暖的触感在我晕沉的头脑中并没有烙下多大的印记,只觉得这样还算舒服。但很快我就从这种安然静谧的氛围下惊醒。原因是脖颈上突然贴附上来的两片湿凉。
我瞪大几近暴突的眼睛,侧头不可置信的看向正闭着眼睛吻着我颈侧的姬公孙,一掌拂开他的脑袋,低吼道:“你在做什么!?”天,他居然吻我?天啊,姬公孙一臭道士居然也有男女之心?不不不,他一定是睡迷糊了!
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不远处米糊糊和常公公等人立马也跟着警醒,都睁大一双眼睛盯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我惊然望着姬公孙,姬公孙却只是稍稍与我拉开距离。目中没有任何窘迫和焦虑,甚或说他的眸中根本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波动,就那样板着一张脸同我对视,好像我面前所对着的。只是一根木头棍子或者真是茅坑里的臭石头。
你望着我,我望着你,我与姬公孙神情的对视着,呃……呸呸呸,神马深情对视?就只有对视而已!
我以为到最后我会率先挺不住同他错开目光,却没料到,他竟先与我,撇开了视线。饶是如此,我还是感觉到了不自在,一把推开他还死死揽在我腰间的手臂,起身急向后退了几步,恨恨道:“离我远点!”
说是这么说,我命令姬公孙离我远点,但结果却是姬公孙一动没动,我倒是向着与他相反的方向倒退了好几米,等停下来时,心中全是后悔。
找了个还可以依靠的炭黑树干坐下,左边望望任由我爱怎样就怎样的姬公孙,右边瞅瞅又自望天哀伤起来的易初莲,最后视线落在后面距离明显拉近了的米糊糊等人身上。米糊糊眼中仍拔除不了那丝丝对我的杀意,而惊惧的常公公和皇家侍卫等人,也因为我的举动而握紧手中或长或短的利刃,时刻准备将我屠杀一般。
身周立时阴风四起,一颗小心肝也抖得直发毛,终还是把视线投落在姬公孙身上,他就忍心看着我孤零零地坐在这里等着后面那些人将我鱼肉?
呵——忍心?他为何不忍心?他连杀我的事情都敢做出来,将我置身于危险之中,又有何不可?
抱膝在低矮的树干之旁,入目的焦黑和满鼻腔令人作呕的焦糊味,让那种本就无助的感觉更加增添了此时的孤独。感受着从身后射来的一道道忌惮和充满敌意的目光,我在所坐之处不安地挪动了几下,求救般看向另一侧的易初莲,期待着她能感受到我的无助和孤独。可易初莲似乎正在出神,望着天际的寥寥星辰,她的目光闪烁着更加宁寂的光芒,疏离而遥远,看了令人害怕。
悲摧的,我的视线在绕了几圈后,还是回到了姬公孙身上,心中气急自己的没骨气,可这时,能够给我提供避难所的,也就只有姬公孙,如成秋碧所说,他……是来助我恢复记忆的,所以他不会伤害我……
气恨又焦急,耳听着不远处枯枝被折断的声音,我立时如受惊了的兔子从所坐的地面上蹦起,然后急匆匆奔向屏息凝神闭目调理的姬公孙身边。在他身前,我急刹住脚步,回头心悸地瞄了一眼不远处的几个人,竟见到一个皇家侍卫已经仗剑朝着我刚才所坐之处靠近了十余步,如果我刚才逃跑的不及时,恐怕现在脖子上一定出现一条比禾契笙脖子上还要深长的伤口。
他……他们真的要杀我……
这一想法一旦在脑中浮现,我再不做他想,一步绕到姬公孙的另一侧,抱着他的胳膊重新坐了下去,并尽力将自己的身体隐藏在姬公孙的身体之后。以防被那些想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捕获到。
显然,被姬公孙吃下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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