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一转,道:“不过你给我的那二十两最终也没能真正属于我话说,你们北旻城治安也忒差劲,我就去了趟粥铺银子就被摸走了,还亏得你们倾城雅悦旁边粥摊上的大叔,施了碗粥我才没被饿死”回想起那冰寒的一夜,整颗心还止不住发抖
“……那个粥摊已经不在了,不过……煮粥的那个大叔你应该见过了”只是无边无际地一句闲扯,却没曾想禾契笙竟认真起来
看他脸上并无多少胡扯的意思,我也正容道:“我见过?”仔细回想初次在倾城雅悦不远处那个粥摊等粥的情景,由于当时夜黑风高所以施粥给我的那个大叔具体长个什么样子我还真没看太清晰,不过经禾契笙这么一提醒我倒模模糊糊觉出一种熟悉来
禾契笙点点头:“赌场厨房里边的聋哑厨师,就是当时粥摊的老板”
我惊得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他……怎么可能?”聋哑大叔明明听不见也不会说话,而当初那个给我施粥的大叔……呃,话说当时那大叔确实没跟我说过话,只是看我一个劲儿哭天抹泪才不得已施了碗粥给我,若说他不会说话也听不见也不是没有可能……难道,真的如禾契笙所说,此大叔就是彼大叔?我说:“那他怎么会来倾城雅悦?”当时那粥铺生意确实不错,都快半夜了,队伍还排了一长溜,否则我也不会被人趁乱摸走了银子
“他煮的粥很好吃,所以就近就把他留下了”禾契笙吊儿郎当的样子一看就知道在敷衍我
我斜着眼睛瞅瞅他:“你认为你这么说我会信?”若是以前我肯定无条件相信,但自从那天看到厨师大叔手中用于传递消息的纸蝴蝶后,再让我相信禾契笙的便宜理由,我还真是做不到了
禾契笙朝我笑了笑:“丫头,知道的太多可不是什么好事明白的越多,所要承担的风险也就越大如此,你还想知道吗?”
听出他口中明显的威胁之意,我撇撇嘴:“不想告诉就不想告诉,反正我也不是那么想知道,”顿了顿,“那像还没有告诉我米糊糊究竟怎么样了”这话题是从哪里转开的?怎么说着说着居然跑题都跑到厨师大叔那里去了
“无碍”禾契笙简短的两个字,就不再做多余解释
我无语望天:“禾城主,您老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简便,不就是解释一下米糊糊的伤情,也浪费不了你多少体力”他是有多么的不想和我说话,还无碍,这无碍的解释可多了,是死不了呢还是受得轻伤,亦或者直接死翘了对他禾契笙没什么损失?
禾契笙挑眉好笑地看着我:“你很关心米糊糊”没有任何犹疑,他的语气很肯定,眼中尽是暧昧之意
知道他这是误会了,我急忙摆手道:“你、你可不要胡思乱想,我这也是替你体恤下属嘛,而且你看,你和禾延悦是双生子,而米糊糊和面糊糊也是双生子,想来他们和你们兄弟二人一定有着很亲密的关系,若是他们二人其中任何一人发生了什么危险或不测,这可是你禾城主的损失”极力把一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只为与米糊糊撇清关系
是,我确实对那孩子有好感,但我也说了,在我眼中,米糊糊只是个孩子,我虽然喜欢性格特别的小正太,但也仅仅是喜欢,不存在除喜欢以外的其他感情,喜欢单纯的喜欢
咳咳,好,解释等于掩饰,不过偶说的是真的……
禾契笙看我一副快要抓狂了的样子,终于放过了我,解释道:“米糊糊没有什么大碍,我接到消息赶到他们出事的地点,发现他们并未如信件里所说的那样受了多重的创伤,只是皮肉受了些折磨,此刻已经送回京城的济世浮笙去包扎了,想来不出五日,就可离京返还”
虽然他的话说的一派云淡风轻,但明白人都能听出里面所隐藏的信息
我说:“你的意思,是说给你传递消息的纸蝴蝶出了问题?”若不然,难道还是米糊糊和面糊糊故意言重了伤情?很显然这是不可能的,单论米糊糊和面糊糊对禾契笙的衷心程度,他们就不可能做这种忽悠禾契笙的事情,既然不是他们,那定是传递消息的纸蝴蝶出现了问题
禾契笙表情变得凝重,良久才点头道:“我确有此意,只是一时还查不到究竟是谁对纸蝴蝶做了手脚”
“会是厨师大叔吗?”我立即提出心中的怀疑
语未落,禾契笙已经坚定摇头:“不会是他,这纸蝴蝶既是他一手创造,他就不会砸自己的招牌……传递假消息?哼——你觉得你的厨师大叔会做出这种害人害己的事情么?”
我的厨师大叔?
说着说着禾契笙就把话语权抛给了我,还一副老没正经的样子,苦x的是,我居然还真的给他仔细考虑起来(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