徊在黑暗中,直到死亡。
木木……对不起……
朝着无止境的黑暗,心情说不出的哀痛,可仍是抵不住体内旺盛的**。
痛,对,痛觉一定可以压制下身体内的邪火!
拔下头顶的簪子,金色的尖端闪着冷光,咬牙将其抵在手肘上,看到尖端在没有任何瑕疵的皮肤上陷下一个肉色的小坑后,却怎么也下不去手,。闭了闭眼,再度睁开时,只觉眼中都有火在喷出,看向落尘的目光更似狼看到羊一样的热烈。
金簪倏然落地,跨坐到落尘身上,双手不受自身理智束缚,几下就把落尘身上占满灰土的衣服剥了下来,顿时大片胸膛露出,雪白的肤色晃得我一阵眼花,心中羡慕不已,可身体完全不在乎,低身覆到他光滑的胸腔,张口咬住他胸前已经充血的一枚石榴果。
被压在身下的身体似乎感应到突来的抚摸和吸吮,随着我的动作竟回应了一次,心中一惊,急从落尘身上坐起。重重拍打了几下额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些理智。这才看向落尘。就在此时,那个一直昏迷不醒的某天界水军统领好死不死竟在这个时候醒了,双目倏地睁开,墨色的大眼如同琉璃般闪烁着水光,和之前那个木然呆板的形象完全不一样。
看到我。有一霎的晃神,继而眯眼抚额,觉察出彼此的异样,不解道:“你为什么坐在我身上?”
眨了眨眼。脑中一阵轰鸣,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站起,起身太快大脑充血。差点栽倒进一片万劫不复的黑暗里。
抓了抓脑袋:“我……我……你……你……我们……哎呀!不知道,我们好像中毒了!”
“中毒……”落尘满脸的懵懂,抚额的手缓缓沿着脸颊向下,红润的脸色像熟透了的苹果,微启的唇齿更是性感得快要令人发疯。如此颇具挑逗性的动作,他还依然不自知地兀自做了下去,“难怪……嗯……难怪这么难受。”发出一声没有任何压抑的呻吟,呻吟声彷如媚药,让我真想没有理智的飞扑过去。
皱了皱眉。上前扶起他:“既然你醒了,那你可以自己走了。”
“走?向哪里走?”侧头环顾身体两侧。懵懂的神色增添迷惘:“这是什么地方?”
放开他,兀自朝着前方走去:“魔界第三城虚无之境,跌入黑暗就会万劫不复,。”尽量和他少说话,因为他现在的样子在我眼里,实在是……太尼玛的诱人了!
“第三城……你救了我?”从后抓住我的手,“我们怎么会中毒?这……这是什么毒?”声音沙哑低柔,好听的要死。
仰头长长舒了口气,挣脱开他的抓握,心情烦乱,不由大恼道:“磨磨唧唧怎么那么多废话,你到底走不走,不走你就回去,省得老娘跟你这浪费心力!”md,有肉不能吃,我这是何苦呢。
落尘被我吼得一愣,眼中骤然冰冷,可随即又被更浓烈的水雾笼罩,手不自觉又抓住我的胳膊,阻止我继续前行。
“身体好热,怎么办,难过,真的难过,那里好像要爆了……嗯……”
回头惊怔地看向半眯着双眼的落尘,简直就是一个误落凡尘的天使,周身都散发着不容亵渎的光环,可现在这模样,真叫人难以克制,特别是我,我可是和他一样受了那棵淫树的算计。
吞了口口水,再次挣脱掉他握在我胳膊上的手,讷讷问道:“哪、哪里难过……”知道自己这么问太过虚假,可面对落尘,我是真的无法直直白白问出太过**的话。
落尘低头看了看下面,口齿不清道:“那里……”好似害怕我不懂得他在说什么一样,牵过我的手摸向……
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如果这个动作姜九黎和苍林沐甚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做出,我都有承受力,但落尘不一样,从见他的第一眼,我就知道,在他身上没有任何男女之间的事发生过,如果他是女人,那就是众人口中的圣女,是世界纯洁无欲的典范。
可是现在这个无欲典范正抓着我的手摸向他下体已经支起一大顶帐篷的支柱,真的是克制不了的脸红耳热,心跳的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落、落尘……不行,你、你不能这样,你会、会后悔的……”他后悔不要紧,他那么讨厌我,保不准拿我泄愤,说我玷污了他的青白,这责任我可负担不起,。
“后悔……”口中重复着我说的话,然拉着我的动作没有一点的停顿,很快的,就把我的手按在他慑人的庞大上。小手触及到衣料的质感和隔在衣料下的热硬,止不住颤抖起来。“好难过,就这里……嗯……摸、摸……舒服……”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落尘在我的手碰触到他隔在衣料下的热硬后,本能地扭了扭身体,以期能够更靠近我的手。
咬紧下唇,他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一切都在靠着他人性本能,可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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