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死淫树还真会猜。我哼笑道:“那你还不如直接说插到人家嘴里。”那样它会更舒爽。
催情树收回捏在我脸颊上的手,不久又放了回来:“你这提议倒是不错,可从前被我抓到的那些男人也就只用手和嘴帮我做,看你的意思应该不是指的这些。可除了肚脐,男人身上还有……其他可以插进去的地方么?”沉思的语气。
挑眉。我说:“当然有。”
“哪里?”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催情树急切而渴望。
“在……”本来是想直接告诉它的,然而忽的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告诉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把我和我怀里这个男人送到第四城。如果你答应了,之前许诺给你的十个美人有机会定然送到,保证个个都是精品级美男,让你尝试一下和男人做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告诉你,那感觉……可是要多刺激就有多刺激哦。”不信你不上钩。
“这……”催情树有些犹豫,毕竟它自己刚才也说过了。女人的话在它那里全是谎言,这死淫树从前应该是被某女伤害过吧。
见它有所松动,我急忙向它保证:“虽然我是个被追捕的逃犯,但为人绝对的信守承诺,这样,。我给你写一份保证书。”
“哼——”催情树一声尖利的冷哼,“保证书就不用了,这样吧,你先把你怀里的男人让我玩一会儿,我就当做咱们达成了协议。”说着也不等我同意。十多只藤蔓触手一起伸过,任我再用力的抱住落尘。他死气沉沉的身体还是被催情树夺了过去。
“呦,还真是个极品货色。”黑暗中突然射来无数红色光芒,墙壁通体铁红色,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室内的温度越来越热。
这是个十平方米左右的四方屋子,图穷四壁,满眼尽是催情树的绿色藤蔓,高耸的顶棚上也全是它的触手,适才在黑暗里还能有几分自持,而现在看到它恐怖的模样,心瞬间沉到里心湖之底。
见我面色苍白,催情树长在各个触手上的眼睛邪恶地眯起,但并未有什么不矩动作,只是许许多多的触手尽情地抚摸和蹂躏着昏睡的落尘而已。
“他中了迷咒。”不是猜测,催情树的话很是肯定。
我心中一惊:“你怎么知道,你可以帮他解除咒语吗?”
“我当然能解,”催情树的奸笑声令我很不舒服,“不过我不可以帮他解,这是九大长老共同为之,我若帮他解了,那么我就是在和九大长老作对,和九大长老作对,就是和魔界作对,我可还要寄生在这魔界里,惹恼了他们,我还活不活了?”
催情树强调它能解迷咒却不可以解除迷咒,我朝空翻白眼:“说了这么多废话,不就是害怕触怒姜九黎嘛,贪生怕死!”
催情树一声轻笑:“无论你说什么都好,是人就怕死,你敢说你不怕死?”
冷哼一声:“你又不是人!”怕什么死。
催情树怔愣,然后随着我也是一声冷哼:“你这是种族歧视,。”
咧开嘴,无所谓地嘲笑:“呦呦呦,你还知道种族歧视呢,懂得还真多。”
“哼,那是——”把抓在藤蔓里的落尘又玩了一会儿,这摸摸那摸摸,弄得落尘干干净净一人满身全是催情黏液。不到一刻钟,被玩了个遍的落尘就被扔了回来,急忙伸手接过,跟接个纸片似的。催情树兴趣乏乏地说:“长得挺好,就一点兴致也没有,跟个死人也没什么区别,”一只触手伸向我,狠狠摸了一把我的脸颊:“还是美人儿你符合我的需求,要不这样,我也不要知道和男人做究竟插到哪里,你就和我做一次,嗯,就一次!”
扭头躲开它湿漉漉的触手,眉头紧皱,厌恶道:“怎么说你也是这魔界里数一数二的妖怪,说话岂能不作数?说好了让你玩一会儿落尘就带我们去第四城的,快点,现在就带我们去,否则等出去了,我就四处散播你催情树不信守诺言的恶劣行径!”
从顶棚突然垂下一绿油油的皮球,皮球上还长着眼睛和嘴巴,活像个从别的星球降落下来的外星人。
定睛一看,我不自在地吞了口唾沫,这绿皮球原来就是催情树的脑袋,长得可真是……忒他x的难看哩。
绿皮球上的一双大圆眼睛怒瞪着我:“女人,你敢威胁我!”嘴角邪恶勾起:“你要知道,现在这里没有人可以救得了你,我要想对你做什么,根本无需任何考虑,若不是上一次对你产生了点情愫,哼——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整地站在这里和我说话么?”
心悸地向后退了一步,眨眨眼睛:“这么说,那我还要感谢你了?”
催情树十多只绿色藤蔓触手一起交叠,做了个抱胸姿势:“那是当然,我催情树何曾对女人心软过,”斜睨了我一眼,长叹一声,随即打开一面被烧得火红的墙壁,“刚才说话时这屋子就已经从第六城升上第四城,你可以出去了。”指指墙壁外薄雾弥漫的灌木丛林,圆圆的大眼睛里有着不甚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