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相克,你能同他修炼这么多天而没有出现任何危险,已经是你的福佑了。”
一时没有想到姜九黎会说这些,。不仅是我,连适才小脸黑岑的濡以沫,也不由被他话中内容所吸引。
我不解:“你是说……我同姬公孙修炼至今始终没有大进步的原因,是因为旱魃与道家的法学相克?”可……我不是旱魃呀,我是人,若是和姬公孙这般修炼下去,成仙也说不准呢。
然姜九黎点头默认却使我心中所想立时出现一道明显裂痕,无疑,他是知道我过去的人,所以他这点头,无异于在承认我就是旱魃,我……是旱魃!?不不不,我脑袋被铁锈糊了才会这么认为。
成秋碧没有像我和濡以沫一般刚听到姜九黎的话就呈现出神色上的变化,他先是凝眉仔细将姜九黎的话在脑中过了一遍又一遍,听完我的疑惑,他才开口道:“如你的说法,那我和以沫定然也会像叶叶一样没有任何进步,但通过这么几日的修炼,我明显感觉到同以往的不同,还有修炼场里的那些旱魃,听了姬道长的布道,也是日进千里,这,你如何解释。”成秋碧向来理性,没有听罢姜九黎的话就和我们一样问出心中怀疑,经过细致考虑,他才将胸中疑窦表达出来。
不过……他刚才叫我啥?叶叶?毛,为啥子从他嘴里吐出的称呼又变哩?还叶叶呢,你不如直接叫我爷爷算嘞。
我和濡以沫俱是在听过成秋碧的提问后点头认可,然姜九黎却发出不屑的一声嗤笑,他说:“你们当然不同,你们所修炼之法术虽然同道家相生相克,但经过姬公孙的改善,已经能够适应你们的体质,但她不同。”姜九黎的目光倏然落到我身上。
“……她不同?”濡以沫怀疑的目光慢慢转向我。
想起我是人,真的就与旱魃体质不同,不由惊悸地即刻摇手道:“不不不是的,一定是他胡说!”我怒瞪姜九黎,期望他不要再开口。
嘴角勾起邪恶的笑容,姜九黎说:“她当然不同,姬公孙所学之法,全然与她自身的天赋相克,毫不夸张的说,如果她再和姬公孙修习上一年半载,她会直接血管迸裂而死,。”
我惊得直接就哑巴了,濡以沫也没比我好多少,就只有成秋碧,还能稳住心神同姜九黎对话。
成秋碧皱着一双越加英挺俊朗的眉毛,直直盯着说话的姜九黎,待姜九黎语落,他即刻接道:“你说的,可都属实?”
姜九黎上下打量了成秋碧一回,忽而眉目柔和下来,起身拍拍成秋碧的肩膀,侧头对傻了似的站在那里的我说道:“霜黄碧梧白鹤栖,秋风萧瑟,也只能在万片残索中相告离别了。”
“……碧梧……秋风……”成秋碧轻喃着,目光紧紧锁在姜九黎的脸上,而姜九黎一双沾了星辉的眸子,却紧紧的锁在我的脸侧,一时情景,倒教一旁濡以沫觉出几分哀婉来。
濡以沫元身只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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