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客,那肯定是要银子有银子,要玛尼有玛尼,咋吃的东西这么粗糙。
我说:“公孙先生,你这除了馍馍,还有别的吗?”咸菜白开水也成呐,不至于现在一大块玉米面疙瘩卡在喉咙口下不去,。
姬公孙摇摇头:“我现在正自苦行,所以吃的,就只有这些。”
再度向成秋碧投去恶毒一瞥,我说:“既然修仙这么艰难,你为何还要选择这条路。”当神仙有什么好,吃不能吃,喝不能喝,最苦x的还得禁欲。
呃……咳咳,我干嘛要考虑这些?
姬公孙坐在他那张潮湿的床上,端端正正,毫无挑剔的莲花座,他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修仙便是我的追求,为了我的追求,我可以牺牲一切,亦可以不折手段。”
“那个……”听他说的,怎么听怎么不像修仙,倒是像在搞什么阴谋似的。“牺牲一切还可行,但最后那个不折手段……修仙不都要心存善念吗?怎么听你的意思……”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呢。
姬公孙沉气丹田,外气内敛,沉了沉身,随后抬眉扫向我,却没有说话。
抱着那干巴巴的玉米面馍馍,我想我是穿越了,穿越到某个正出现自然灾害的地儿,要不我干嘛啃这啥子味道也米有的东西。
总算是填饱了肚子,找了半天杯子,才在一个绝对隐密的角落里,掏出一只蒙了许多灰尘和蜘蛛网的瓷杯,找到水源解了渴,我总算是明白,为啥姬公孙会死赖在我的副主府龙园里面不走了,这货纯粹是贪图我那里的温暖舒适呀。
哪天再碰到路冬青,一定要好好和他说道说道,他这探慰都探慰了些神马啊,就给姬公孙分了这么间破屋子不说,还不带提供三餐的,要是在某时代,员工们早就集体罢工哩。
饭后我们便在姬公孙的带领下,前往荫尸处。在经过荫尸处外围的那圈望天树树林时,我本能地向着靠近他们三个的方向加快脚步,没办法,那天的阴影,还没有完全从心里上被洗脱。
这道由望天树围成的围墙,没有一条清晰的路线,姬公孙前往荫尸处,不是靠路线,而是靠他对跳尸的了解,对其气味以及声音等等方面的了解,。这不得不令我和濡以沫、成秋碧佩服,只有真正同跳尸长年累月待过的人,才能把跳尸的习性摸得如此透彻。
最高级的跳尸没有危险,但刚由黑僵修炼成的跳尸,是僵尸界最为可怕的一个等级,就算是飞僵,有时候遇见这一级的跳尸,也要衡量衡量才能进行较量,所以我会对其产生惧怕,也是情理之中。
树墙用厚度来形容的话,就是很厚,很厚很厚,因为我们这样跟在姬公孙后面走,足用去一炷香的时间才到达荫尸处的边缘。遥遥的,我看到笼罩在荫尸处上方的黑色煞气,还有从跳尸身上散发出的腐朽和血腥味,很快就被吸入鼻息之内。
腿立刻像被灌了铅似的,走不动了,因为想起那次差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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