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地方一摊更大的血迹。
只是,跟地上的有些不一样。
架子上面的血要淡一些。
沈乔又蹲下,看向地上。
虽然齐王妃要的是最好的上房,但这间屋子也没有全部铺上地毯,正好,这架子下面就没有。
所以,血滴到的是木板上。
木板上的血滴几乎都很浓,但旁边还是有些跟架子上的差不多一样淡。
更奇怪的是,地板上有几滴大滴的只有中间是鲜红的,旁边都十分暗淡。
“水。”
沈乔突然起身,道。
“渴了吗?”
一直在旁边看着她蹲下起身又蹲下的顾煊立马问道。
“不是我要喝水,而是,这些血中有水。”
沈乔说着,把自己发现的不同指给顾煊跟聂捕头看。
“若是这样的话,为何会有水?”
聂捕头道。
“聂捕头,你不该问为何会有水,你该问这个血是从何而来?”
沈乔道。
“嗯?血不是因为腿被砍了而流出来的吗?”
聂捕头下意识道。
“对呀,被砍了才会流血,但被砍了一段时间之后都流完了,那又是从何而来呢?”
沈乔道。
“那万一不是一段时间呢?就砍了没多久就拿过来了呢?”
聂捕头又道。
“你傻啊!”
不等沈乔开口,顾煊直接说道。
“这间屋子外面有宫里的大内侍卫守着,就连外间守着的丫鬟都有武功的。说
明他不是从正常途径进来的。
或许他根本就是之前就在这里面藏着,等人到了之后,把腿放在架子上,从窗户走了。
而这腿,肯定不会是他刚砍的,一定是砍了之后,用冰给冰起来了,冰化了,则有水了。
而且他根本不可能是刚砍的,因为客栈没有异常,他刚砍的话,提着一路过来,那路上必定有血迹,不管他掩藏得再好,总有些地方会沾到的,所以,这腿肯定是用冰冰起来的。”
顾煊可肯定的道。
其实就在沈乔说水的时候,他就在往这个方面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