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鹏没得反驳，一时有些不知该如何接口。瞧了其余三人一眼，得了诸葛靖荣眼神示意，方才道：“那你什么时候有空，我们出来坐坐？”
方慕南笑笑，直接摊牌道：“坐谈就不必了，我知道你打这个电话来，并不只是想要请我吃夜宵。事到如今，我也没得什么好遮掩，也隐藏不住了。”
叹了一声，接道：“你们有直接的目击人证，何必还要再让我去对证？这又不是审犯人，不用这么反复确认吧李静凝去年在上海的所见，已经说明了一切，我的身份同你们一样。关于这个，我也只承认这一样，其余的我不会多说，你们问了也是白问。昨晚的事，是我出的手，海伦娜现在很安全。今早的事，也是我。就这些，我挂了”
方慕南话音一落，说挂便直接挂了电话。柳云鹏一时还没从因为得到方慕南的亲口证实，而接受的惊讶太多中回过神来，方慕南那边便已挂断，让他连说声“喂”或“再见”都来不及。
柳云鹏拿下向诸葛靖荣、欧阳云飞、李靖凝三人摊摊手，有些无奈与苦笑，最后叹道：“还真是他他究竟是哪一派的弟子，是哪个师父教出来的？成长的这么快”
这个问题，他们其实已经讨论过了，并没能得出什么确切的答案，只是排除了方慕南可能是各大门派弟子的身份。这时候得到了方慕南在电话里的亲口证实，柳云鹏再说出这番话来，也不过只是感叹。
诸葛靖荣笑笑，道：“虽然没能请来，但总算他都承认了，也证实了我们的推断与猜测。至于其它的问题，他不愿回答的话，我们当面问也是一样。就这样吧我看他最近也是事务缠事，恐怕没空理我们，我们也就不要去讨没趣了。过了这段儿，大家以后遇上再谈吧”
诸葛靖荣无疑很会揣摩人的心理，通过今日由唐诗语与柳云鹏讲述的间接了解，以及他在雷峰塔上的直接观察了解，他已把方慕南的脾气、性格基本摸透了。知道方慕南这等懒人，最怕与最不喜的就是麻烦与事多，他们在这等时候再要去给方慕南找些事，自然要讨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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