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的日本佛教交流团随行工作人员,都聚在一起一同用晚饭。他们虽然没有去参加宴会,但在这里点的菜也是十分丰富,并不比宴会差了什么。
坐在上首位的是两名中年男子,左首的男子看年纪在四十来岁,坐姿挺拔,面容冷肃,一张仿佛千年冻石雕刻而成的脸上,连脸上的几许皱纹都显得有斧凿深刻之迹,笔直硬朗,如深幽寒潭似的双眼中目光锐利,给人不怒自威之感。
。右首位的男子则年轻一些,看去只在三十来岁椅背里的坐姿有些懒散,常挂在嘴角的浅笑也显得疏懒。他倒是生得一副好相貌,面如美玉,鼻挺口直,剑眉斜飞,气质也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只是脸孔稍显有些长,双目也较细长,眼中的眼白也有些过多。他目光虽也似总蕴着笑意,但却一直带着思索的意味,似乎随时都在思考着什么,给人心机深沉之?
他放在桌上的双手十指交叉,手指白皙纤长,有如女子的手。手相上有言,生这种手的男子常多才多艺、机敏灵巧,且能言善道。多智谋。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桌上还围坐着六人,五男一女,都在青壮之年,一脸的精明强干之色,那女的尤其年轻貌美,姿色傲人。但面对着上首的两人,却全都是一脸谦卑之色。桌上已经上满了一桌的菜,但两人不动筷,这六人也全都垂手而坐,不敢稍动。
花港海航度假酒店与白羽裳入住的金溪山庄一样,都在美丽的西子湖畔,并且都在杨公堤上,只是一南一北,一个隔邻花港观鱼,一个近曲院风荷。这两处离位于孤山上的楼外楼都并不甚远,也就花港酒店离的比较稍远一些。
天香苑的包厢中,这两名坐于上首的男子对满桌的美味佳肴都如视而不见,只是透过玻璃窗遥望着孤山上的楼外楼方向。他们的目光深遂幽远,似都能穿过其间无数遮挡视线的阻碍物与遥远的空间距离,望间那处杭州名店中发生的所有一切。
遥望了良久,那名三十来岁的双目细长男子首先收回了目光,转向旁边那四十来岁面容冷肃的同伴。用略为惋惜的语气叹道:“算了,那个外国妞的情况虽然有趣,但跟咱们的事情并无干系,还是不要多惹闲事了。这事若放在以前,我撞见了或许会把那金发小妞弄来好生探究一番,不过咱们今次的事情干系重大,在杭州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那颗舍利子,其它的事情,与我们无关的都不要多管。”
他说话的语声柔和,语气中似乎总带着些漫不经心。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明明从日本而来。是这次日本佛教交流团的随行工作人员之一,但这番话说来他用的却全部是汉语,而且说得字正腔圆,十分标准流利,毫无一丝异域口音。
他说罢顿了一下,然后环眼扫视了下桌上的下首六人,仍是用着柔和的语声说道:“我也顺便再叮嘱你们一次,在我们成功之前谁都万不可以惹出事端来,否则谁要是坏了事情,我可绝不会轻饶了他。”
他说得虽轻,语气也是淡淡的仍旧带着漫不经心,但六人面上并不敢有一丝怠慢之色,闻言都是身子一挺,向着他恭谨点头地领命道:“哈咿!”
这六个人的回答,却倒是用的日语了。
那名面容冷肃的男子这时也收回了目光,见到同伴叮嘱完了六人后目光转回向他,他只是点了下头,然后便转向餐桌,拿起筷子夹菜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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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慕南转头看了眼白羽裳,见她非但没有开口回答的意思,反是以眼神示意自己作答,不由暗叹了口气,转向海伦娜摇头答道:“我们两个的指环并不是情侣戒,也不是由谁送给谁的。不过确实是得自同一个地方,所以才会式样相同,看起来一模一样。”
不等海伦娜再问,方慕南顿了下,又接道:“我这枚指环是去年跟诗语一起到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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