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还是决定相告。小青的身份不可能永远瞒着,总归还是要被人知道的。况且以沈醉的修为,说不定他见过看上一眼小青,就能立即看出她的真身。既然早晚瞒不住,不如便先自己坦承了,也显得自己对朋友坦荡。
想罢了,他当即道:“她叫小青,你没见过。”
“小青,你别告诉我是西湖里的那条青蛇吧?”沈醉以玩笑地口吻道。
方慕南却不由一惊,不确定沈醉是否真的在开玩笑,不免以带着几分惊奇地眼光看着他,以为他早已知道。
沈醉正喝着酒,瞧到他目光的不对,不由被呛了下,惊道:“你别告诉我,真是!”
“你不知道?”方慕南却也是惊道。
“我怎么会知道?”沈醉放下酒杯,掏出块手帕擦着嘴角的酒液。
“我还以为你知道!”方慕南叹着,有些被诈了的感觉。
“小方同志,看来你有很多东西瞒着哥哥我呀!”沈醉拍着他的肩膀,语气故作沉重地道。
方慕南斜乜着他,悠悠地反唇道:“你不也有很多事瞒着我,比如两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沈醉的手在空中停住,苦笑了下,收回手道:“你要真想知道的话,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告诉你。只是说来话长,今天不是个好机会,这里也有些不方便。”
“你真肯告诉我?”方慕南倒不由又惊了下。他刚才又拉出那问题来,只是借以反唇相讥,并非真想知道。
谁都有秘密,有些东西确实不方便告诉别人,甚至连最亲密的人也不方便告诉,他一向都是个懂得尊重别人**的人。
“走吧,我们出去说!”沈醉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招呼了酒侍结账,道:“你的事说来想必也不短,我们去上海的路上慢慢说吧!”
“去上海?”方慕南不由一惊,又是个大问号。
“当然了!”沈醉从口袋中掏出两张百元大钞放到吧台上,看着他道:“陪我去上海找趟那头号浪子名燕青的种马。”
方慕南不料他做事这般雷厉风行,刚才还说要阻止燕青,这就要立马行动,当真说风就是雨。但方慕南却是又懒性发起,不愿动身地道:“干吗要我陪你去,你本事这么大,自己一个人就欧了,难道还用我帮忙吗!”
沈醉收过找零,从椅子上下了地道:“帮忙是不用,只是一路上无聊,找个人作陪吗,而且咱们路上也还要说事吗!”说着,又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咱们快去快回,不会耽误你今晚陪女朋友的!”
方慕南却仍是懒懒地靠在吧台上,没一丝想动地意思,端着酒杯道:“可我不想去。而且我跟燕青那家伙是见过的,我不想跟他打照面,不想让太多人知道我是修士的身份。”
方慕南在上海的家中虽与燕青见过,并由父亲介绍相识。但他有敛气指环之助,并没被燕青看破他同是修士的身份,他也确实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他的这一身份,因为这很容易招来麻烦,而且很可能都是大麻烦。
“这好办,你到时待在车里不出来就是。”沈醉继续相邀,又以诱惑的语气道:“有两个高手免费的给你架打,那场面,那震憾,错过可不要后悔哦!”
被沈醉这么一说,方慕南倒不由真有些意动。而且既然不用跟燕青打照面,那倒不妨跟去看场免费的高手大战。无论斗法还是斗武,他到现在依然没什么经验,看这种高手对决是很好的学习体悟机会,往往能够有很大的提高与长进。他虽然不想也不喜欢跟人打架,但多学习并无坏处。
艺多不压身嘛,况且防人之心不可无,有提高了也更有自保的手段,以及解决麻烦的能力与实力。而且真正达到了某种高度,也就没有人敢再来惹你了。要想规避麻烦,最好的办法是让麻烦避着你走,让人不敢给你麻烦。要想大懒与长懒,也得有先忙碌的时候。
有付出才有回报,这个世上没有只得到而不付出的东西与事情。方慕南虽懒,且从小衣食无忧甚至锦衣玉食,但这个道理却也是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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