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视的眼神。
“我怕他?”方慕南声调略高,不屑一笑,道:“他一个手下败将,我会怕他?我只是懒,怕动手而已!”
“你不怕,那你倒是答应人家让我瞧瞧呀!”姗姗也激着他道。
方慕南道:“我偏就不答应。”又道:“说来说去,这是我自己的事,又碍着你什么事了,要你在这里多管闲事,你专心挑你的相片去吧!”
“是不关我事!”姗姗不服道:“可我就是看不惯你这副畏畏缩缩没胆鬼的样子!天下事天下人管得,我看不过眼还不兴我说两句了!我管不了你地事,你也管不了我地嘴。”
方慕南道:“你再说我不给你画了。”
“不画就……”姗姗一气之下本想说“不画就不画”的,但一想起小乔与小青地那两副古装画,却实在羡慕想要的紧,说了三字便连忙打住。顿了一下,又使出老办法,哼了一声,威胁道:“你敢不给我画,我拆了你房子去。”
“拆吧,反正你也答应了赔我座别墅的!”方慕南耍起了无赖。
姗姗气愤道:“赔你个头,不给我画我连个门也不赔给你!”
“不赔我也有地方住!”方慕南说罢,起身道:“好了,我不多陪了,再见!”
“别走!”姗姗连忙跟着站起一把抓住他胳膊,深吸了一口气,低声道:“好,是我不对,我道歉行了吧!”说着硬拉他坐下,拿过茶壶为他倒了杯茶,递上笑道:“斗不斗法是你的事,你爱答应不答应,我不说了,咱们还是接着谈我的事吧,我再不多管闲事了!”
“他不答应……”张风彦拿下手机一脸愕然地道,目光转望过房中的六人,征询他们的意见。这六人都与他年岁相当,其中四人是他同门同师地师弟,另两人则是他相熟的好友,也是对师兄弟。他这次敢于理直气壮、底气十足的向方慕南叫板约其斗法,就是因为有这六人的缘故。
他说是约方慕南斗法,其实却是打着以多胜少的主意。只等方慕南答应了,到了地方他们便一起群拥而上。目的也不仅是为了要夺回他失去的御水珠,而且还想要抢夺方慕南身上的法宝。
“他不答应,咱们就找上门去。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师哥,你知道这小子住哪儿吧?”他左手边沙发上坐着的一人出主意道,正是他的一名师弟。话音一落,众人纷纷附喝。
“二师弟说地是,事不宜迟,咱们这就找上门去!”张风彦收了手机起身道。众人跟着他先后站起,然后由张风彦领头,气势汹汹奔门而出。出了厅门,到了宽阔的院落里,正碰上谢子宣回来,听说要去找方慕南上门算账,自告奋勇跟着一起去。他们只知方慕南郊区的那处住所,到了地头自然是找不到人。问了邻居打听,才知方慕南竟已搬走。听到这消息,八人不禁面面相觑,都有些一筹莫展。杭州是个大城市,人口几百万,要找一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即便他们非是普通人,有些非凡的手段,但要在这几百万人中找出一个人来,也是颇有些难度。更何况方慕南是否还在杭州,也是两说。万一去了别的城市,甚或是出国,那这范围就更大了去了。
张风彦七人正在苦苦思索各种寻人、寻物地法术,还有占卜算卦地手段,谢子宣忽然心头一动,阴阴一笑道:“师父,几位师叔、前辈,我有一个法子,不用咱们辛苦去找,便能叫这方慕南自动送上门来。”
“什么法子?”众人不禁望向谢子宣齐声问道。
谢子宣使了个眼色,众人了然,八颗脑袋凑聚一起,谢子宣这才将自己的办法低声道出。但见他面有得色地向七人嘀咕一阵儿,七人便个个眉花眼笑、抚眉弄须,张风彦的那位二师弟更是拍了拍他肩头,大声夸奖道:“好小子,有前途!”又颇有羡慕地向张风彦道:“师哥你收了个好徒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