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是剧痛,其实不然,率先感到的是牙齿入肉带来的无边恐惧,那一瞬间好像身前有一头凶兽正张开血盆大口将自己咬个对穿。
当业火焚烧的刹那,冷幽就被水云纱狠狠咬住。
冷幽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凶兽,而是一个个堕落成残忍血腥疯魔的人,也回忆起疯魔牙齿刺破头皮咬穿头盖骨的那一声轻响。
冷幽不恐惧疯魔,自然更不对水云纱生什么火气,只不过肩部阵阵彻骨的疼痛传来,冷幽感到已经要被咬下一块肉。
以业火灼烧,两人周围小片空间不断扭曲起伏。
水云纱遭受业火焚烧,到底是如何惨烈,冷幽无法知道,只知道环抱身后的十指已深深插进后背,几乎刺穿心脏。
一切不净,以业火干枯。
半个时辰后,于熊熊业火灼烧之中,水云纱睫毛颤动,缓缓睁开了清幽的眸子,口中微咸,带着浓浓的温湿血腥。
入眼处,是一个让人发瘆的牙痕。
水云纱抬起头,看到眼前冷幽脸庞死,眸子内有一抹迷茫之色,过了一会儿,迷茫的神色缓缓消去,轻启薄唇道:“冷幽很痛么?”
冷幽疲惫道:“的确很痛,痛入骨髓。”
冷幽脸色惨白,左肩的伤口与后背十个血洞汩汩流血,能感受到水云纱插进后背的纤指已将心脏捧在手心,若水云纱晚一点醒来,心脏就被她给捏爆了。
水云纱道:“之前纱受到的痛,冷幽又受了一次,这样算来,你我总无法了断。”
“所以纱便忘了我了。”
“嗯。”
水云纱轻“嗯”回应,缓缓抽出插进冷幽后背的双手,已没有任何眷恋。
业火灼烧中,玉霄颠上整片空间都变得扭曲,四周景色朦胧模糊,眼前的水云纱白裙上的血迹渐渐淡去,整个人近在咫尺,恍惚间又仿佛回到了崖边。
业火缓缓消散,整片天地归于正常。
冷幽立在崖上,自始至终未挪动半步,而眼前数丈开外,水云纱静静立在崖边,衣裙纤尘不染,随着轻风轻扬。
人生若只如初见。
此情此景,冷幽不由思索,自己以前到底什么时候爱上眼前人的?
从西北古漠回来。第一次踏上玉霄颠的时候?
记得第一次踏上玉霄颠时,久别重逢,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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