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也略微尴尬,若有若无躲着水云纱清幽的眸子。
问姬闯荡神州多年,自然开放许多,她见得水云纱安静注视着自己,只得心底一阵苦笑,无奈坦白道:“其实那些都是冷小兄弟做的,妹妹若要感谢,那该谢他才是。”
水云纱凝脂般的玉脸倏然腾起一抹红晕,她转过身子背对着问姬,暂缓了一小会儿,轻淡道:“云纱指的不是疗伤送饭这些……”
“呵呵,妹妹说的便是清洗身子上药这些事罢……”问姬心头苦笑不已,为这玉人儿感到万分可怜,可她却不会作甚撒谎之事,口气努力保持平淡道:“事关妹妹清白,我便不能隐瞒了……当日妹妹体内伤处淤血渗出得厉害,全然不能拖延半分,只是我亦遭受重创,得立刻稳住伤势,所以……”
水云纱心神一动,隐隐感到一股不妙,窈窕玲珑的身子渐渐紧绷起来,悦耳的声音不自觉有一分慌乱,“前辈,你想说什么?”
问姬听着她强制镇定的声音,苦笑了一声,最后道:“这些都是冷兄弟一人做的……”
“呃!!!”
如此惊骇恐怖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打来,水云纱胸口一窒,闷哼一声,紧绷的窈窕玉姿徒然酥软无力,猛地颤抖一下,摇摇欲坠。
清洗身子……
刹那之间,一张玉脸面若桃花,往日恬淡出尘的尽数化成了万般风情的娇羞,如此美艳动人,可她只感到浑身发烫,凄苦看着梳妆台,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问姬在其身后,只见她两边雪白玉垂倏然粉红,如欲滴水一般,而扶在梳妆柜上白皙纤手更是变得白里透红,似乎能看到,她整个处子玉体已经羞意遍布。
“妹妹,当时你性命垂危……那个……那个……”
往日安静出尘的水云纱,分明芳心羞赫难当,已不堪再受刺激!
问姬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生怕吓到了她,最后苦笑摇了摇头头,无奈拿着自己鹅黄衣裙悄然转身离开。
房门“吱呀”一声关上,又让羞涩到了极致的水云纱一阵轻颤,纤细的身子再也支撑不住,轻坐到了古色圆凳之上,两手捂住羞不堪看的玉脸。
“师父……徒儿受辱……”
受到天大委屈,水云纱带着一丝哭音,而娇弱窈窕的身姿又是一阵轻晃,在细颤起伏间,一手捂住薄唇琼鼻,掩着半张凝脂般的桃花玉脸,几是悄然欲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