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草原上的夜,草原上的男人,令人终生难忘吧。”宏馨看看她,语调却是低沉下来,“我知你心里苦,可是天家规矩,多少人盯着呢,你们现在在朝廷里都是炙手可热……”
“他是兔子!”宏琦打断宏馨。
“额娘就是皇上四哥都是信佛的,”宏馨又道,“你们不是夫妻而行夫妻之事,此事天地所不容,神鬼所愤怒。就是没有实行,但有此心,虽未行其事,已大损阴骘。犯此律条者,非但自己必有灾祸,且殃及家室子孙……”
“五姐,”宏琦再一次打断宏馨,“我与那兔子只有名分,并无夫妻之实,”她突然有些扭捏,“从来没有,……他,喜欢的是兔子,不是女人!”
宏馨叹道,“这你我知道,额娘知道,但他人不知,你们二人也当收敛,本来京城里就风言风语,听说那侍卫已经订亲。”
“是,”宏琦平静道,“是我内务府总办郎中讷采家的姑娘,我已把他召进内务府充任女官了!”
“啊!什么时候的事?”
“临来承德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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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金朝有三大节日,一即为万寿节,为人君之始;二即为冬至,为一阳之始;三即为元旦,为一岁之始,三节皆要举国同庆。
大金朝又是以孝道治天下,君父的生日,礼仪繁琐、规模盛大,更是前所未有,皆时,全城欢庆,全国欢腾,皇上赐大宴,各地文武百官,也早早设置香案,向京城方向行三跪九叩大礼。
宣光帝四十九岁生日庆典却远离京城,在科尔沁草原的和硕卓哩克图亲王恭格喇布坦王府举办,这可忙坏了内务府的官员和王府上下。
城里一路彩坊接连不断,连缀着彩墙、彩廊,用彩绸结成的“万寿无疆”、“天子万年”等大字赫然出现在彩墙上。
王府里,锦绮相错,绣幙相连,华灯宝烛,霏雾氤氲,弥漫周匝,这银子花得如流水一般,可是恭格喇布坦这个舅公仍是兴高采烈。
这些日子,肃文也很快乐,这男女之事就象吸食鸦片一样,只要有了一次,那是戒不掉的,都是凡夫俗子,即使身为格格,也未能脱俗。
詹士谢图看着肃文走路都有些飘乎,从后面轻轻一抬脚,肃文就躺到了地上,“嚯,小子,别出去说我是侍卫处的人啊,我丢不起那人!”
“你从后面来一脚试试!”肃文犹自不服气。
“一脚,十脚都没问题!”詹士谢图凑过来,低声笑道,“你小子欠我人情啊,几次皇上可是问起来,我都替你遮掩过去了。”
肃文心虚地四处看看,“啥人情,我不懂!”
“吆嗬,好啊,”詹士谢图笑道,“你当兄弟们眼瞎啊,今晚请客,不想掏银子就早说啊,明天整个草原就都知道了。”
看着他趾高气扬的样子,肃文心里暗骂,嘴上笑道,“老詹,作人要厚道,呵呵,不就是银子吗,别的没有,银子咱有的是,不过,我是心疼你啊!”
“心疼我?”詹士谢图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肃文,“你会有这般好心肠?”
肃文笑着凑过去,“我哪,还是光棍一条,老詹,你可是有家有口啊,听说家里还有一小妾,也是天姿国色。”
“那不关你的事,”詹士谢图又笑了,笑得得意非凡,“我不象你,天天没够。”
肃文看看走过来的索伦,小声道,“我心疼你啊,这大半年不在京里,你就不怕头上跟科尔沁草原一样?”说完,他马上笑着跑开了。
“跟科尔沁草原一样?”詹士谢图一愣神,马上醒悟过来,正待要追,肃文早已不见了踪影。
“主子找你。”玩笑归玩笑,人缘归人缘,索伦对詹士谢图很是尊敬,“在王爷的书房呢。”
詹士谢图不敢怠慢,等进得书房,发现一众议政王大臣、上书房大臣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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