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獐头鼠目的,审案还翘兰花指,肯定喜欢像姑!”前面又传来刺客的声音。
“得,刑部能有几个好鸟,您说的那人,我适才还看见他了。”肃文笑着附和道。
二人一阵大笑,笑得放肆,声震屋瓦,响遏行云。
高寒等一班王爷及六部九卿也笑了起来,科尔昆跟赵彻的脸却都绿了!
大堂之上,那刺客把鼻烟壶递还回来,“这就是鼻烟啊,我以为好闻呢,怎么闻起来象鸟粪?”
隔壁的詹士谢图眨眨眼睛,嘴角抖了抖,愣是说不出一个字。
“这东西不好,有好的。”肃文笑咪咪道。
“拿来。”那刺客一张手。
“成啊,好酒,好肉,好烟,好女人,只要你想要,要多少就有多少!但,要你自己去要!”肃文道,“我就不明白了,您只身一人,刺王杀驾,这胆色,真是亘古未有,荆轲、专诸、要离,在你跟前都黯然无光,可是这般英雄胆色,现在你却只能身戴重镣,受着最低贱狱卒的喝斥,受着这些常人难以忍耐的酷刑,为什么你不能当大爷呢?让刑部的这些人把你大爷侍候着!你反正也是一死,与其死得这样窝囊,不如死得轰轰烈烈!这么大的事,青史上肯定也有记载,您刺驾时雄心万丈,现在却有如蝼蚁,您自个不觉着差别太大吗?”
那刺客有些愣,两眼呆呆地望着他,说不出话来。
隔壁,六部九卿各大人却差点炸了锅。
“您活着就是一枭雄,这死了,也要当个鬼雄,死也要死得壮烈,死得体面,兄弟,我就想说一句话,你反正是活不了了,为嘛这么憋屈?拿出气魄来,让刑部的人拿你当大爷,比亲大爷还亲,你就拿他们当孙子,比干孙子还贱!”
科尔昆痛苦的揪揪自己的胡须,眼前一阵糊糊,不分东南西北了。
前堂的声音仍在回荡,“你要最好的酒,大内的满殿香、莲花白,只要你想要,他们都会象孙子似的给你送过来!你要最好的菜,隆丰堂,聚寿堂,燕寿堂……什么红烧熊掌、葱烧海参、黄烧大排翅,只要你想吃,他们都会象儿子似的绝无二话!还有,您是读书人呐,也不能这样没声没响地就走了吧?绝命诗,肯定也要做一首,留传后世,对吧?”
那刺客的脸慢慢地由苍白变为潮红,又渐渐变为通红,等肃文说到最后,他几乎有些疯癫了,双手颤抖着,手上的镣拷不断发出阵阵声响。
“说吧,您想要哪个堂子的菜?在这刑部大牢里吃堂子,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那史书也得浓墨重彩记上这一笔,还是那句话,只要您一句话,那帮子鸟官还不得乖乖送上来!”肃文道。
“好,那就叫庆和堂的菜,以前没捞着吃。”刺客爽快道。
噢,肃文心里一动,昨儿詹士谢图刚说了,庆和堂可是内务府的官儿经常宴饮的地儿,难道他与内务府有勾连?
“你,很对我的脾气,你要什么,我请客,不就是说几句口供吗?”那刺客上路了。
“八大堂爷早吃腻了,你别这样看着我,还真不是当官儿的时候吃的,爷当混混的时候就吃得不稀罕吃喽!”肃文笑道,“来人啊,庆和堂的席面,六十两银子一桌的!再给我弄俩韭菜包子就着茅台酒,嗯,爷我好这一口!”他看看刺客,“都是跟着你沾光!”
隔壁众人的眼珠子已是掉了一地,那提牢厅郎中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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