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辙了,都是些什么东西!”
“要是钱教习在就好了,他就没有审不下来的案子。”肃文由衷道。
“你是他的学生啊,这不,我跟皇上推荐了你嘛,”詹士谢图笑道,“秀女舞弊案那可真绝了,一顿饭的功夫,你就把口供弄齐喽,皇上说这叫什么?对,暗度陈仓,还说……”
“说什么了?”肃文希冀地问道。
“呵呵,不告诉你。”詹士谢图故意卖起了关子。
“老詹,咱掏心掏肺地说吧,看你这骚样,你自己个就能撑起一座青楼!”肃文骂道。
“我不能,柳如烟能。”詹士谢图笑着反击道。
不知为什么,一提到柳如烟,肃文心里又是一疼,他一声不吭,转身朝外面走去。
“哎哟,这就生气了,皇上说,肃文是将才!”詹士谢图从后面追了上来,也不气也不恼,他越是这样牛皮糖似的,肃文的火就越发不起来。
“肃二,这是你的造化,哥这是心疼你,才在皇上跟前举荐你,你还不谢我?”
“我谢你大爷!”
两人边斗嘴边出府上马,肃文道,“审不下来可不赖我啊!”
“不赖你赖谁,难道还赖我不成?”詹士谢图象是故意气他,肃文一时被呛得说不出话来,饶是他素以伶牙俐齿自许,在詹士谢图的胡搅蛮缠下也甘拜下风。
“那刺客姓字名谁,哪里人氏?为什么刺驾?他自己个怎么说?”肃文问道,“刑部有案卷吧,我得先熟悉一下。”
“那这还用你去问啊,”詹士谢图笑道,“我自己个都能审案了,人家这位刺客大爷一个字没招!”
肃文气急了,“什么?这你让我去问什么案?”
“就是什么都没有,才让你去嘛,这不是大功劳一件嘛,旁人去我也舍不得,”詹士谢图笑道,“要不也显不出你的能耐不是?”
肃文气得一把勒住马缰,掉转马头要回去,“你敢抗旨?”詹士谢图道。
肃文看看他嬉皮笑脸的样,气得一鞭抽在詹士谢图的马屁股上,那马一受惊吓,突然往前一蹿,差点詹士谢图颠下来,肃文一笑,也扬鞭打马,直朝刑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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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部衙门大院。
肃文看看头上的牌匾――“明刑弼教”,跟在詹士谢图后面走了进去。
宽畅明亮的签押房内,上书房大臣周祖培、刑部满尚书科尔昆,刑部汉尚书赵彻、刑部左侍郎齐世武及一个堂主事、直吏清吏司郎中、提牢厅郎中俱都在座,初夏的北京城虽不甚热,但那科尔昆却拿着一把蒲扇使劲扇着。
“周大人、各位大人,”詹士谢图甫一进入,就笑嘻嘻说道,“皇上命我把人给你们送来了。”
“老詹,这差使你还用亲自过来,让别人过来走一趟就是。”周祖培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也知道此案在宣光帝眼里是何等分量,要不也不会在二十天内连下三等圣旨,又令御前侍卫亲自把这个两年来在京里风头正盛的肃文送过来。
“皇上可有旨意?”科尔昆一部大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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