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您是答应了?”肃文一下喜出望外。
“早就想办他们了,那帮子人见银子就跟乌眼鸡似的,也早该有人整治整治他们了,”他看看肃文,“这四九城就没有象你这么横的,这个差使,没有你还真办不下来!”
“成啊,我办事,功劳是您的。”肃文笑道。
“浅薄!”詹士谢图突然正色道,“小虾米,粘竿处的规矩我就不跟你讲了,讲了你也不一定按规矩来,但有一条你记住,我们不管办什么差使,不是为功劳,心里要想的是皇上。”
“成成成,”肃文也不生气,逗他道,“我还以为你光会笑呢,说了半天,也会板脸啊。”
“我,什么都会,那说说你的章程吧。”詹士谢图象变脸一样又笑了。
肃文凑上前来悄声嘀咕了几句,然后笑道,“就是这个法子,您就说敢不敢吧?”
“不敢,我老詹还没不敢的时候,小虾米,皇上跟前我照样拿好些督抚开玩笑,就依你的,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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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奉全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初夏的夜晚,浑身湿了个通透,这酒也就醒了,却只觉着嘴里渴得厉害。
身下,却是硬梆梆的,不象家里那张软绵绵的大床,他一摸却吓了他一跳,一只肥大的老鼠从手边一下蹿了过去,他猛地坐了起来。
他眨眨眼睛,好一阵子才适应了屋里的黑暗。
这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屋子,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桌上有把破了嘴的青花瓷提梁壶,几个缺了口的茶杯,身下赫然是一光板床,他站起来踉踉跄跄来到桌前,提壶倒水入口,可是马上又吐了出来,这是茶吗,这简直是榆树叶!
这是哪?他发疯似地跑到门前,门却是关着的,任他把门砸碎了也没人理他。
头疼,他不拍门了,改拍自己的脑袋了,他自己清楚记着,今晚儿是在“东麟堂”吃酒,吃完酒后坐轿回家,可是,怎么稀里糊涂到了这个地方?
绑票?他心里一缩。
这天子脚下,还会遇到这种事?可是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自己是堂堂的内务府会计司郎中啊!
“啊——”一阵凄厉的惨叫突然从隔壁传了过来,佟奉全的菊花都缩紧了,他紧张地扒着门缝往外看着,黑咕隆咚,丁点儿也瞧不清楚。
“噼里啪啦——”
“啊——”
佟奉全已然听清楚,这里面不止一人,也不止女人,还有,太监的声音。
他的心猛然揪到一块,也不砸门了,转身在屋子里转起来,四下打量着,可是,窗子也被人用木板钉死了,他这点子力道根本弄不开。
“哗啦啦”一阵门响,他惊惧地回过头来,只见一高个子笑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两人,一人拿着纸砚,一人举着灯笼,待三人进屋,门,又被关上了。
“这是哪?”佟奉全惊慌地叫道。
“这是哪?”那高个子年轻人笑了,回头望望在桌前坐下的两人,“告诉佟大人。”
佟奉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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