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到邸报上了呢?”
“唉,这次,咸安宫又要名动京城,震动全国了!”
“哎,总学长还没有音信哪!”
“怎么,你也希望他被抓着?”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然希望他没事儿,可是据说邸报上登得清清楚楚,与额驸啊,在青楼里为争一姑娘大打出手!”
“这是被人阴了,肯定是被人阴了,我们不能这么干坐着,得想点辙,帮帮总学长,帮帮他们几个!”
“怎么帮?全城大索,这不是公然与朝廷对抗吗?”
……
墨裕也站在一帮官学生当中,莳花馆的东家他是知道的,这莳花馆他常去,也没见得有什么事儿,“被人阴了,肯定是被人阴了。”他暗自叹息,当听到众学生吵闹着要帮肃文时,他心里也是一动,但想想邸报都已刊出,就是端亲王想保他,怕也是保不住了,撵出咸安宫算是轻的,弄不好要打八十大棍,枷号在北京城示众,念及此,他的心又是一凉。
突然,他觉得有人捅了他一下,抬眼一看,是图尔宸与雅尔哈善二人,二人作了个噤声的手势,三人不言声地走到院子中。
“看,这是最新的邸报。”雅尔哈善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来。
墨裕的心思也是八面玲珑,“最新的邸报,你这么快就拿到手了?”
图尔宸一笑,“昨晚太是令人兴奋,堂堂的正六品前锋校、咸安宫总学长,啊,还什么精勇巴图鲁,什么毓庆宫伴读,蒙养斋行走,居然是个嫖客!”他压低嗓音,但身体仍然笑得不住抖动着。
墨裕疑惑地看看雅尔哈善,“难道是你们……”他下意识看看四周。
“对,巧了,我与图尔宸当晚也在莳花馆,呵呵,不过我们去的是北城的巡城御史衙门,谁让以前的阿总裁在那任职呢!”
“雅尔哈善这是算无遗策,”图尔宸笑道,“没有了总学长,麻勒吉也撵出咸安宫了,以后这咸安宫就是我们兄弟几个的天下了!”
“你们,确定要整治肃文?你们不是也二哥二哥地叫着吗?”墨裕脸上无丝毫喜色。
“二哥,就是个称呼,跟阿猫阿狗有何区别?再说,我们只是报个信儿,”雅尔哈善不以为意,“是我的长随报告的,与我们不相干。”
“我与肃文一起交往几年,无论以前当混混,还是进了这咸安宫,还没人整得了他,整他的人也都没好下场。”墨裕正色道。
他的心此时已是冰凉一片,有些不认识似地看着眼前这两个朋友,还没踏入官场,背后捅刀子、暗地里使绊子的招数就玩得炉火纯青,这人心,实在最难猜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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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花馆。
“哎哟哟,我的姑奶奶,您就认了吧,这姓肃的小子,这官儿肯定是当不成了,就是赎人,没有东家同意,你也走不成,你这是何苦来哉,非要替他抗着?”曹鸨就象一只苍蝇一样,围着柳如烟转开了。
旁边坐着一名官员,老鼠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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