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天擦黑了,进城吧。”肃文看看兀自一脸不服气的麻勒吉、图尔宸等人,“这样带着伤,回家也得找大夫,都到我的中医院去,刀伤药、箭伤药,那都是现成的,查干老爷子治跌打损伤,也是一绝,保准你明天活蹦乱跳进学。”
“二哥,”图尔宸看看雅尔哈善、蔡英杰等人,“我们府里都有相熟的大夫……”
“你这个样子回府,家里人还不得担心死?”肃文盯他一眼,“什么话也不用说了,今儿我请客,请大家看郎中,吃烧饼!”
他不再多说话,打马而去。
图尔宸与雅尔哈善对视一眼,一打马,疼得一咬牙,也跟在后面进了城。
多隆阿与胡进宝都是提前赶了回来,在门口迎接的除了刘松仁外,还有惠娴。
不管是麻勒吉、海兰珠还是图尔宸、雅尔哈善等人,看到惠娴俱是一愣。
其余的官学生,却都是仔细盯着惠娴,夜幕之下,红灯笼高照,惠娴的脸红得象块红布一样。
肃文大大咧咧从里面走出来,“行了,到我这就象到家了,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你们嫂子!”
多隆阿眨眨眼睛,“以前叫嫂子不合适,今年叫嫂子就没错,二哥,年前已经小定了。”
“是吗?二哥,也不跟兄弟们说一声,兄弟们也来凑个热闹。”雅尔哈善迎来送往、接人待物上那绝对没说的,转眼间热情无比。
图尔宸也笑道,“羡慕死二哥了,只羡鸳鸯不羡仙这句诗,今儿我终于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行了,别光耍嘴皮子喽,郎中都在里面等着呢,多隆阿、进宝,带大家进去,排不上号的,先在门房里歇着。”
肃文看看惠娴,惠娴也在看着她,一双水杏眼今晚格外亮。
“怎么这个时辰把我叫来?”惠娴笑道,看肃文刚要解释,“你那点鬼心思,别说了,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肃文知道惠娴向来聪明,就多隆阿那嘴嘴,即使惠娴原本不知怎么回事儿,多隆阿也会瞎摆活。
“我啊,倒真想当那驸马,可是咱也没那个命啊,听说格格还比我大好几岁哪,咱不做那没影的梦!”
“行了,”惠娴拧了他一把,“大病刚好,就在大栅栏又调戏人家姑娘,这回你可得仔细掂量好喽,人家是格格……”
“哎哟……”
不提二人说着这体已话儿,里面却是传来一阵阵大呼小叫的声音,上药的,正骨的,适才在东便门外还英勇无敌的官学生,现在一个个都知道了疼。
“来来,治好伤的兄弟们,二哥请客了,肉末烧饼,二哥管够啊!”
校射从早上到晚上,又在东便门外打了一架,所有的官学生都是又累又饿,一个个都敞开了肚子,风卷残云般往嘴里塞着,就是雅尔哈善、墨裕这些平时讲究的贵家公子哥,也是人手一个烧饼,生怕吃得慢了。
“还有,还有,进宝又去拿了,”多隆阿一边也往嘴里塞着烧饼,一边咋呼着,“都喝口水,别噎着……”话没说完,他自己先打起嗝来,麻勒吉笑着使劲捶了他后背两下,也不管事,在众人的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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