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隆阿,“这是你的发小吧?真有意思,你家不是在羊肉胡同吗?”
“是啊,把东琉璃厂往北走就是延寿街,延寿街往西一拐就到了。”肃文说得漫不经心,心里却在乱跳,好嘛,格格连自己住那都知道,不会是……?
宏琦脸一红,“我这也是刚从宫里出来,听说这儿热闹,就过来走走。”
“驸马呢?”肃文想想,却仍没问出口。
待众人离开,那两个大汉又自动拉开了距离,两人相互一看,宏琦低下头,反而没话说了。
“瑞成斋的翡翠挺好,我们过去看看。”肃文没话找话。
“行!”宏琦回答得很干脆。
在琉璃厂,可不象八大楼八大堂,这一行讲究等主侯客,不象饭堂子的伙计,挂条毛巾在门外吆喝,见人就笑就哈腰。
待两人走进瑞成斋,伙计才迎上来,宏琦笑着摆摆手,眼睛却仅是一扫而过。
“古人有言曰:牝鸡无晨。牝鸡司晨,惟家之索,这弄个女人当差,这岂不是乱了三千年来的规矩?!”
二人一惊,不禁同时看向正在说着话的二人。
“是啊,史书有云,外则伶人乱政,内则牝鸡司晨,都不是什么好兆头!”
“唉,你说,在个女人手下当差,这不是糟践人吗?”
“也不知皇上是怎么想的,拿我们内务府开刀,我们还是不是上三旗了?”
“你小点声,小心隔墙有耳!”
二人同时看看宏琦与肃文,见不认识,“说说,还能管住人的嘴,不让人说话吗?哥几个商量好了,当头炮,下马威,让那个七格格知道内务府到底谁说了算!”
肃文看看宏琦,宏琦已是沉下脸来,“走吧。”她看看肃文。
肃文看她已是柳眉倒竖,知道她自恃身份,不愿声张,二人出得门来,肃文两指插进嘴里,吹了个响哨。
马上,不远处,还在有说有笑的胡进宝、多隆阿就撇下好物件跑了过来。
“二哥!”
“二哥!”多隆阿这一年小日子过得不错,也是有了小肚子,跑到跟前已是气喘吁吁。
宏琦惊奇地看着肃文,肃文朝她笑笑。
这是他与多隆阿与胡进宝的暗号,表示遇到麻烦了。他看看后面跟上来的麻勒吉等人,低声道,“辣椒面带了没?”
多隆阿笑道,“二哥,我们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都是副院长了,那东西早不玩了!”
“我――操,”肃文看看宏琦,后面一个字硬生生咽回嗓子里,“看家的手艺,你们也能丢了?”他气不打一处来,“忘本啊,人,要不忘初心!”
胡进宝埋怨地看多隆阿一眼,宏琦也好奇地看看他。
“去,买两串爆竹去。”肃文一瞅,前面有个摊子。
“好来!”多隆阿怪怪地一笑,用眼一瞅宏琦,麻利地去了。
这整起人来,三人心意相通,无需多言。
肃文轻声说道,“您一边看着。”他看看宏琦,宏琦笑着眨眨眼睛。
“哎,您看看,您二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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