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血互生,还阳卧是为锻炼肝经,不需花费功夫,只需晚上睡觉时摆好姿式即可。”
“那这还阳卧是个如何姿式?”那管家急急问道。
“身体自然平躺,腿似环,两脚涌泉穴紧紧相对,两脚掌切忌分开,脚后跟直对会阴,如能顶着会阴最好,这样可激发肾水,两手背放于左右两侧肾俞穴下。不要小看这一姿势,生命关键在于阳气,肾阳气乃命门真火,此姿式可以很快生发阳气,充盈肾气。”
“初始时双腿疼痛难以忍耐,三至五天后,双腿感觉轻松灵活,这个是肾气通的表象,亥时末尾、子时开头,练此姿式事半功倍。”肃文看看隔壁,“嗯,这内外双补,不过,切记,这还阳卧,三月不可行房,才有大效验,切记,切记,切记!”肃文正色道。
待肃文走后,从隔壁走出的,正是一脸严肃的魏瑛。他接过药方,一挥手,管家退了下去。
魏瑛来到姨娘的房里,把药方递给姨娘,姨娘看着药方,却抬头问道,“老爷,这方子上为什么没有药的份量?”,
“人家这是秘方,岂能随意外泄?拿这个给我看,也是给我这个老师面子,估计有两味药他还是没有写上。”魏瑛随意地往安乐椅上一躺。
“这人,还真有些法子。”姨娘赞道,“老爷,”她轻轻走到魏瑛身后,轻轻按摩起魏瑛的头来,“霁月已是心有所属,我虽然是她的姨娘,却视如已出,这眼看明年十八了,提亲的虽多,但她都瞧不上,您得给拿个主意啊。”
魏瑛一下睁开了眼睛,“这,总不能我们自己去提亲吧?”
“今儿我去宫里给太后请安,太后待我们家,那是没的说,我在想,”姨娘看看魏瑛,“请太后赐婚如何?”
“嗯,”魏瑛一愣,“朝中皆谓我与郑亲王亲近,其实,我是哪边不靠,君子慎独嘛,端亲王,掌管咸安宫,但此人表面儒雅,内心深不可测,论亲近,我还是亲近郑亲王多一些,……这肃文,是正白旗的人,郑亲王赐婚也是一样的。”
“就是这人还是一个官学生!”姨娘似有些遗憾。
“是官学生,但用不了几日,就是六品的官学生了!”
“六品?他不过才十六岁啊!”姨娘惊讶道,“翰林院的那些进士也得从八、九品的检讨、编修开始熬吧!”
“嗯,这不假,他,是皇上树立的楷模,新学的楷模,皇上与端亲王就是要作个样子给天下之人看看,且他在平叛中诛杀火器营的德尔格勒,保住了紫禁城,这份功劳,封个六品,不为过!”
“那是什么官职啊?”姨娘笑道。
“端亲王今日与我商议,咸安宫明年再召一百八十名官学生,皇上也是同意了的。明年,咸安宫官学生不论旗籍,一律加入左翼前锋营,作为皇上的禁军,这也是一份殊荣,”他长舒一口气,“肃文,为正六品前锋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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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开山节就是腊八节,过了小年马上就是除夕了。
腊八节前,咸安宫的官学生都已知晓,年后除在咸安宫继续进学,全体进入前锋营。又过了两日,甲胄就已下发,每人竟是甲一副,胄一顶,弓一张,箭七十支,顺刀一把,鸟枪一杆。
不过,大家已是看到了区别,肃文的头盔为獭尾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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