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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还要招聘?这么多科已经够多的了。”刘松仁却是一脸惊讶,首次提出反对意见来。
“招!但要实行末位淘汰制,进行考核,月试、季考、年评,”他马上把咸安宫官学的制度搬过来,“依每个科室病人的多少、盈利及口碑,分科室考核,全院统一考核!”
“考核?”刘松仁有些理解不了。
“嗯,对,简单说,就是打分,”肃文笑道,“这个,你慢慢理解,”他看看刘松仁,“以后你也不要自称为掌柜的了,我现在就任命你为肃惠中医院的院长!”
肃文认真地看着刘松仁,本想指望他感恩戴德,可是那刘松仁倒笑起来,“东家,这院长二字,怎么听着怪别扭的!”
肃文看看他,装作语重心长地道,“刘院长,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你会慢慢习惯的。”他看看后院,“你也别老在这站着,后面给你准备一间办公室,嗯,就是处理事情的屋子。”
两人边说边聊,抬脚已是走到接骨、按摩科,“这两个科现在全是查干老爷子在打理,”提起查干,刘松仁马上赞不绝口,他随手拖过一条长凳,给一个刚到的老爷子,让他先坐下,“这医术啊,没得说,这挟气摸功法,真是绝了,经他这手一调理,就没有不好的!”
“大爷!”肃文笑着上前打招呼。
岂料,那查干却抬起头回了一句,“你大爷!”
一句话,把个刘松仁乐得都转过身去。
看着查干再也不抬头,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肃文只得讪讪地走开。
刘松仁忙道,“他就是这个脾气,但医术精湛,手法巧妙,来的人很多,都要赶过大方脉那边了。”
嗯,大方脉的大夫全是多隆阿、胡进宝他们“请”过来的,医术好的人家自然不肯来,行医多年,积下口碑,也有一定根基,自然不怕多隆阿与胡进宝吓唬。
“刘院长,大夫,在医院是第一位的,你留心,一定要请遍名医,咱不怕花钱,只要来坐诊,我们上门接送,薪金肯定比他在家里瞧病高!”
“嗯,”这一条两人有共识,“东家,后面制药的伙计我也聘来一个,只是这人也有了,就不能闲着,请东家您示下,我们该制点什么药?”
岳老爷替肃文聘请刘松仁时就提到过,那避瘟丹是肃文的方子,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刘松仁其实也想看看肃文的本事。
“这京城的药铺,名家有各家的秘方,以前的东家制药的时候,最后几味药都是锁上门,亲自往里加。”他暗示道。
“嗯,这是大事,我琢磨琢磨,这事得抓紧了。”肃文笑道,“我看,这夏天快到了,瘟疫过去了,要搞些清暑的成药才行。”
两人正在商量着,胡进宝却快步跑了进来,他不象多隆阿早上过来点个卯,一天就不见人,“刘掌柜,刘掌柜,前面有人要找口齿科的大夫,轿子都在快面停好了,就准备接上人就走。”
那刘松仁看看肃文,“东家,我出去看看,口齿科还没有大夫呢。”
肃文却先笑着对胡进宝说道,“进宝,以后别叫刘掌柜了,改叫刘院长吧,你,呵呵,就当个副院长,多隆阿啊,这小子又到哪抽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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