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安,肃安,好家伙,不声不响地开起药铺来了,行啊!”
“瞧这位置,脚踩内城外城,手连东城西城,风水宝地,绝对的风水宝地!”
……
肃文要请的人还没来,肃安的一干子狐朋狗友倒来了一大帮,点烟,倒水,问候,转一圈后直接让肃安带着他们到外面,中午带着他们撮一顿。
福庆阿玛也请了不少朋友,擎着鸟笼子的,闻着鼻烟壶的,急等着到戏院子的,少不得又是一番应酬。
多隆阿前襟的扭子热得都解开了,“二哥,我看了,这帮人最多随一两银子,敢情都是来蹭吃蹭喝的啊!”
“呵呵,今儿,我们不计较,你不懂,这叫人气!”肃文笑道。
“人气!我看是气人,你来,多少不论,这是个礼数,这空着手扛着个脑袋来,也忒好意思!”多隆阿气得鼻尖上都冒出汗来。
“今天是喜庆日子,来,笑一个,笑一个,别哭丧着脸!”肃文一拧多隆阿的脸腮,多隆烦得要命,一把打掉他的手,走了出去。
“德仁堂万老爷到!贺银一百两!”
“通济元药栈祝老爷到,贺银一百两!”
“鹤仙堂孙老爷到,贺银一百两!”
账房不断高喊着,那多隆阿脸上早已象开花似的,小眼睛都挤到一处了。
岳老爷掌管药行会馆,北京四大药铺来了三家,估摸着那万芝堂因为刘松仁的事儿,心里有了疙瘩了吧。
肃文笑着把岳老爷等人迎了进去。
那通济元药栈的祝老爷方额肥颐,他上下打量一番肃文,“二爷,这些日子,肃惠中医院五字可是火喽,岳老爷在我耳边不停地说,出门喝茶,门帘上绣的也是这五个字,听说书吧,到最后必讲肃惠中医院,就连晚上大街上的灯笼,上面也是肃惠中医院!呵呵,听说您还是咸安宫的学生,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众人都是哈哈大笑,
“祝爷,岳老爷跟我提过,论药材,您是行里的这个,”肃文竖起大拇指,“今儿蒙您赏脸,中午东兴楼,我已经订好席面,您可得给我一个讨教的机会!孙爷、程爷也是前辈,您教我几手,就够我用半辈子的了!”
一席话,汤水不漏,又顾及到各人面子,众人竟是欣然受邀。
“二爷,今个儿开张,你忙,我陪着几位爷转着看看,你去忙。”岳老爷道。
祝爷、孙爷、程爷听他喊眼前这个十几岁的年轻人也叫爷,都互相看看,说不出的意味。
“不瞒诸位,我那避瘟丹的方子还是出自二爷之手,蒙养斋大家听过吧,皇上亲自召见,特许出入。”
众人看看里外忙活着的肃文,有的笑,有的点烟,竟都不当回事儿。
“二哥,不好了,不好了,外面来了群化子,象扭股糖似的,骂也不走,赶也不走,你快去瞧瞧吧!”
“呵呵,这买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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