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上下一打量肃文,喃喃自语,“不象啊!”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何大人怎么还固步自封呢。”蒋光鼐笑道。
墨裕却也看出蒋光鼐笑容之下的厌恶之情,忙道,“喝酒,喝酒,我们一起敬一下三位教习,如何?”
众人轰然响应,马上都站了起来。
“坐坐坐,”蒋光鼐高兴地两眼放光,孙祜和明安图也是一脸愉快,但自持着教习的身份,都有些拘谨。
“三位教习,我们对联如何?”眼看着席上的气氛有些沉闷,墨裕笑道。那何文炳是他拉来的,他自觉有些失面子,努力想挽回三位教习的印象。
“好啊,……”蒋光鼐一点头,“春之将至,就以春天为题,花鸟为意,如何?”他看看明安图与孙祜,二人俱是点头答应。
“那请教习先来。”墨裕笑道。
“皇恩春浩荡。”明安图抢先说道,他对汉人的对联并不是太精通,抢了个头筹,说了一句京城大臣家里常挂的对联,免得接下来尴尬。
“那我只能对文治日光华了。”孙祜笑道,他倒不怕对联,只是顾及明安图面子。
“呵呵,这可是正题,咸安宫官学本是皇恩浩荡,”蒋光鼐一拱手,“呵呵,无论教习还是学生都同沐皇恩,下面我出一联,嗯,绿绿红红处处莺莺燕燕!”
墨裕马上答道,“花花草草年年暮暮朝朝!”
“好!”众人都是一竖大拇指,“可以以诗下酒了!”图尔宸凑趣道。
雅尔哈善站起来,“我来出一个,风吹水面层层浪。”
“雨打荷叶点点鼓。”麻勒吉马上接口道。
“不对,哪有春天荷花开,罚酒!”麻勒吉也不恼,笑嘻嘻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众人都是哈哈大笑,连多隆阿与胡进宝都感觉甚有意思,气氛一团融洽。
图尔宸咬咬牙,死命盯了麻勒吉一眼,他小时出天花,留下满面小坑,远看看不出来,近看却是清晰逼真,他二人早有嫌隙,他很是怀疑麻勒吉在趁机取笑。
“我也来出一个。”孙祜到底是忍不住,“梨花飞尽春憔悴。”
“一个红鼻出墙来。”图尔宸马上说道,也不管是否合辙押韵。
在场的众人都听出了话里的意思,麻勒吉却笑嘻嘻道,“不如改成,化作麻子更护花,是不是更好!?”
众人看看图尔宸,多隆阿与胡进宝却是不在乎,头一个笑出声来,那孙祜想笑不能笑,憋得一张脸通红,就连明安图这个蒙古教习,也是借机喝酒才把笑意压下去。
蒋光鼐看出二人有嫌隙,可是还没等他劝阻,那图尔宸已是拿起酒杯摔了过来,麻勒吉轻轻一侧身,躲了过去,一身酒水都洒在了胡进宝身上,那麻勒吉却仍是笑嘻嘻道,“敬飞酒,算怎么回事儿?敬花酒,爷倒可以考虑一下。”
图尔宸气得俊脸通红,挽起袖子,起身离座,就要打架。
“慢着,都住手,蒋教习、明教习、孙教习都在,你们这是干什么!再闹,别说我不给丫面子!”肃文一下站起来。
图尔宸刚怨恨地看看肃文,却是按捺不住火气,他抬步就要上前,可是刚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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