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她的裤子了!”
“你!”岳老爷怒了,胡子气得一翘一翘的,“你,滚一边去,起来,这是胡闹嘛!”他上前就要拉扯肃文。
外面,那女子更是一脸鄙夷,气得满脸通红,“这混子,真是自作孽!”
凳上的小媳妇却是大急,眼见混混淫笑着把剪刀递给肃文,肃文也不废话,推一把岳老爷,剪刀直接伸向裤管。
“别别别!”她不知就里,却越来越觉得难堪,害羞异常,猛然急缩左腿,一下了站起来,“你——流氓!”眼泪不自主已由面上滑落。
与她同来的一众妇女也都嗔恨不已。
“这不是耍流氓嘛!”
“与我们一同见官!”
“你这样寡怜鲜耻,会遭报应的!”
听着耳边骂声一片,多隆阿与胡进宝有些懵懂,两人傻傻地看着肃文,却见肃文笑着坐下来,舀了一下豆腐脑,“大嫂,豆腐脑凉了,给我浇点热卤子。”
大嫂却感觉自己助纣为孽似的,正犹豫着挪动着身子,岳老爷已是发现了不对,“这位姑娘,你起身走两步!”他两只眼睛蓦地亮起来。
那妇人正自垂泪,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腿不疼了,她试探着走了两步,马上满面惊奇,“不疼了,不疼了!”
刚才还叫嚷着要见官的一众妇人,也都围着她转了起来,那个捶捶她的腿,那个问候一声,都是满面惊奇。
“好了,好了”,众人都叫起来,周围看热闹的闲人也都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岳老爷又惊又喜,急步走向肃文,“二爷二爷,好了好了,真是神了!”心里蓦地一动,那药方恐怕肯定也会有奇效的!“老板娘,再给肃二爷换碗豆腐脑,等会儿我一并结账!”
“哎哎,不用,不用,岳老爷,不敢让您破费。”肃文笑着起身谦让道。
“这?”岳老爷一指那妇人。
“她自己使力,自己把腿骨重入臼内。”
“噢,我明白了,你要剪刀是假,她羞愤是真,调戏是假,治病却是真,呵呵。”岳老爷看看他,又看看那上前施礼感谢的妇人,竟笑了起来。
外面,看热闹的梅香却又挤回那女子身旁,“小姐,那混混竟还会治病,那手法,更是奇了……”
“散了吧,散了吧。”里面,岳老爷却是喊起来,看着少妇一家人千恩万谢随同众人散去,他方才坐到肃文对过,“二爷,刚才错怪了,不知,您这种瞧病手法传自哪家哪派?”
清代胡廷光的《伤科汇纂》,就有这种记载,肃文上世对古籍颇多研究,但他也不说破,“岳老爷,治病本无一法,不能拘于常理不是?呵呵,您方才的意思我也明白,不知有句话,岳老爷听过没有?”
“请赐教。”岳老爷正色道。
“百善孝为先,论心不论迹,论迹贫家无孝子,万恶淫为首,论迹不论心,论心世上无完人,岳老爷,我没有迹,治病而已,我是君子,你心里却是早存淫念啊!”
他笑着站起来,“多隆阿,进宝,我们走!……怜贫济困是正道,哪有个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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